那个是谁?
安欣然一直觉的她失去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脑海中就像断了片一样,有一段或许说是有个人,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安欣然浅浅地呼吸,一动未动,怕吵醒了傅邵勋,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了意识,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安欣然侧脸看了眼身边,傅邵勋总是比她起得早,是应该说,她和傅邵勋没有一天是同步起来过。
有一句话不是说,最好的爱情,是我醒来时,看到睡在我身边的你……
安欣然轻摇头,拍了拍额头,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
安欣然洗漱完,下楼梯,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会心笑笑,那句话应该改改了,最好的爱情是,早上醒来时,看到在厨房为我忙碌的你。
不然两个人都赖在床上,谁也不起来,如果着急地上班上学,那早餐不就没得吃吗?
人家都说了,厨房是家温馨的中心。不过她这个大厨要金盆洗手了,不用在下厨房了。
安欣然惆帐地三十五度望天花板,那她在家里能干嘛呢,当米虫?
“过来吃早餐。”傅邵勋出声打断了她的失业的忧伤。
安欣然小跑到餐厅,兴致冲冲地问:“吃完饭,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里?”傅邵勋反问。
她只看过这里的夜景,白景还没看过,一定也很美丽。
“我想到周围走走,看看。”安欣然眨着亮晶晶地眼睛。
傅邵勋望着安欣然,黑眸闪过一抹腹黑。
几十分钟后,
“傅邵勋,你让我穿这个出去玩?”安欣然不可置信拔高音量怒吼,手上拿着薄薄的三角裤和一件透明的内衣,比起李琪琪给她的泳装更变态,李琪琪算很保守,这件就相当于没有穿衣服。
“这里没有别人,前天的人多。”傅邵勋看着她,缓缓道。言下之意是,前几天人那么多都能穿暴露泳装,而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为什么不能穿。
安欣然甩手将泳装扔在出床上,蹬鼻子,不满解释道:“那不是我的意愿,是琪琪逼着我穿,我要是不穿,她就生气。”
安欣然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满腹的委屈,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自己的丈夫,闺蜜,都拿着件泳装来逼着她。
“你不怕我生气吗?”傅邵勋微眯眼神,语气透着危险。
安欣然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她软下脾气,可怜巴巴地说:“我当然也怕你生气了,这样我们换件泳装,我就穿,好不好。”
她现在就差没用哄小孩的语气了。
“不行。”傅邵勋双手抱胸,倚靠着桌边,静静着看着她,语气强硬。
安欣然挫败摊到在床上,望向大海,大海,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无意中瞥向天空,想到一个问题。
激动跳起来,说:“傅邵勋,你知不知道天上有卫星这回事,要是我穿着这衣服,给人拍下来怎么办?你看这衣服就等于光着身子一样。”
安欣然指着天空,期待的眼神看着傅邵勋。
果然,
傅邵勋听到卫星,黑眸变了变,脸色下沉,看向蔚蓝的天空,他把卫星的事情漏了。
最后,安欣然穿上了一件很保守的泳装,非常保守,上下只露出脖颈和头,她只看一群乌鸦从她的头顶上飞过。
傅邵勋也换了泳装,露出精武的小腿,和小麦色精致的手臂,安欣然算是知道了,傅邵勋上上下下,每一处都像是精心打造一番。
就比如说上帝是工匠,傅邵勋是它手上的雕塑,一定是用了百分之百的精力和精血,而他们这些普通人,估计只是它用娴熟的技术,随随便便雕塑的。
安欣然和傅邵勋走出房间,安欣然才真正的看清楚,房门口两侧,一边是竹林园,一边是花园,都是单独的小庭院,她只看到微露出的竹子和红杏出墙的小花朵来判断了,里面具体有什么她也不清楚。
也不打算问傅邵勋,鲜新的事物要自己去看,才会有意思。
白天的大海很安静,像个温婉的女子,缓缓流淌,偶尔起一丝细小波澜,丝毫没有破坏它的“淑女”形象,兴许是看到光明,找到希望,不浮不躁。
安欣然试探性伸出小脚丫,触摸水面,以为会凉透骨,惊奇发现竟然是温的,昨天海边的风极大,她能感觉到水的凉意,没想到,白天竟然是温的。
“邵勋,这水是温的。”安欣然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一样,跑进水里,玩起来。
傅邵勋宠溺着看着安欣然天真纯净的模样,慢条斯理走进水里,静静着看着安欣然在闹,仿佛在看一副很生动的珍宝画面。
安欣然一个人玩累了,看了眼站着傅邵勋,乌黑的眼眸圆溜溜转了几圈,坏心思浮在她的心头。
慢慢走近傅邵勋,突然间尊下身体,双手捧起一汪水,用力往前甩,准确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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