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琪琪就趴在桌子上睡起来。前排的秦朗眼眸出现可疑的笑意,被边上秦琴不动声色收入眼中。
这堂课是思想课,无非是讲心理问题,洗脑的课,还不如上心理课,总之很无聊,所以想逃课的人特别多,又不敢逃,因为这堂课的教授在全校是出名的剽悍,听课的人更寥寥无几,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起来听课。
教授一走进来就看到趴着的李琪琪,明显看到怒气布满脸上,看向旁边的安欣然时,又收回了怒气。
安欣然茫然地看向窗外,傅家人将她当宝贝一样宠,她又可以拿什么去回报呢。
虽然她跟自己说,傅家不缺钱,不要去在意那个数字,只要尽所能去回报就可以,可还是会觉得过意不去。
整个医学院的器材啊,不用想都是个可观的数字。
放学,安欣然上傅邵勋的车,立马说:“邵勋,我们今天回家去看爸妈和爷爷吧,好久没见到她们,我有点想她们了。”
傅邵勋懂安欣然,没有多说,只点头,说:“好。”
车开向傅家大宅的路上,傅邵勋开口打破安静的车厢,“丫头,你不要心里负担”,你值得最好的。”
安欣然轻摇头,看着前方,认真地说:“我没有心理负担,我很乘爸妈对我好的这份情,只不过觉得该省钱而已。”
傅邵勋嘴角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度,轻笑说:“我都忘了,傻丫头以前是学金融的,时时刻刻想着帮我省钱。”
“老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傅邵勋问道。
安欣然侧过身子,看向傅邵勋,疑惑地问:“什么话?”
“傅家最大的苦恼就是有花不完的钱。”傅邵勋嘴角弧度扯大,声音隐隐带着骄傲。
安欣然嘴角抽搐,把自己的脑袋掰向窗外,嘟嚷:“万恶的土豪。”
花不完的钱!还苦恼!!
到了傅宅,管家看到傅邵勋的车,立马进去通报。
所以,安欣然下车就看到傅老爷从里面走出来,她立马小跑过去,主动牵上傅老爷的手臂,甜甜地叫声:“爷爷。”
没有最初的生疏和束缚,安欣然想通了,真正感激,是由心而发,将这些爱她的人关心她的人都真真正正放在心里,没有隔阂的亲密。
傅老爷皱褶地脸,笑得跟花儿似的,说:“好,好,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是不是傅邵勋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你跟爷爷说,我帮你收拾她。”
傅老爷的拐杖指着傅邵勋,安欣然得意狡黠撇了一眼傅邵勋。
傅邵勋看着一老一小,俊脸无奈,很识趣没有靠近,站在安全地带,看着这温馨地一幕。
“爷爷,邵勋不会欺负我的,我是想爷爷了,想回来陪爷爷吃顿饭。”安欣然微弯眼角,笑地说。
傅老爷拍拍安欣然的手,裂开嘴说:“跟爷爷进去,爷爷让人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好!”
安欣然搀扶着傅老爷走进去,傅邵勋就这样被遗忘在外面,没人搭理,一阵凉风刮过,沉寂几分钟,淡定的理了理西装,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去。
管家憋着笑,不敢看傅邵勋,一向万人仰慕的大少爷,也会有被冷落的一天,说出去肯定没人信。
傅邵勋淡撇一眼管家,看空空如也客厅,问:“她们人呢。”
“回大少爷,少奶奶和傅老爷去厨房了,在商讨今晚吃什么。”管家恭敬地回答。
这时,安欣然和傅老爷好像因为什么小吵起来,从里面走出来,还在争辩。
“爷爷,刚刚阿姨都说了,你中午喝过酒了,今晚吃饭就不要在沾酒了。”安欣然板着小脸说。
傅老爷有心脏病和高血压,医生吩咐过不能喝太多久,有一次傅老爷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安欣然就在身边,差点没有吓坏,医生的话她都牢牢记得。
今天傅父和傅母去医院陪傅明杰了,不在家,中午时,傅老爷见没人自己偷偷喝了几口酒,下人们有不好阻扰,只能干着急。
进厨房时,傅老爷一个高兴提出今晚喝点酒,旁边的阿姨将傅老爷今天中午偷偷透露给安欣然。
安欣然紧张傅老爷的身体,肯定不会同意,傅老爷又想喝,两个人就争起来。
“偶尔一次,没有关系的。”傅老爷也板起脸。
安欣然阙起小嘴,“爷爷,你比我还任性,我不管,你不能喝酒,你要是喝酒,喝酒,我,我,我就不吃饭了,跟邵勋回去。”
好半天,安欣然憋出完一句话。
安欣然的心里也是很不安,她是第一次壮着胆子威胁人,还是傅家最高人物,万一傅老爷不高兴,不喜欢她。
就算那样,她也不能拿傅老爷的身子去开玩笑。
傅老爷盯着安欣然好一会儿,突然笑了,刚刚严肃全散了,就是个慈爱的老人,点了点安欣然的头,“就你这小丫头,胆子大,爷爷听你的,不喝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