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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然本是容易胡思乱想的人,特别没有安全感,一个小小的举动,也会让她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傅母跟她说的那番话,虽让她的心很暖,顾虑还是在。
傅邵勋眉角划过心疼,他太自私了,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搂得更紧,安欣然顺势靠在傅邵勋的胸膛,她感到最安心的地方,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好似她活在里面。
“对不起,是我的错。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不要你,也不可能放开你的手。”
傅邵勋握住安欣然的小手,十指相扣,那瞬间,安欣然真的看到了未来,一辈子之长的白头偕老。
“对不起,也是我的错,我不该忽视你的感受,任性妄为。”安欣然浅浅地说。
安欣然视线无意中看到还未打开的保鲜盒,想到傅邵勋还没吃晚饭,立马挣脱出他的怀抱。
“邵勋,你还没吃饭,先把饭吃了,再不吃就真的冷了,没法吃了。”安欣然拿过保鲜盒,打开,全是傅邵勋爱吃的。
傅邵勋一脸无奈,此时此刻两个人不应该多温情会吗?能如此跳戏的,也就只有安欣然了。
安欣然摆好,将筷子递给傅邵勋,催促说:“快吃吧,你有胃病,不能不吃饭。”
傅邵勋接过筷子,优雅着吃了起来。
安欣然闲的无聊,她和傅邵勋之间的问题也都解决好了,一下子都轻松了,百般无聊的瞎逛起来,站在窗口向外看,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遗,真不愧是傅氏集团的顶楼,站在这里有一种坐揽天下的感觉。
安欣然忽然间,有点明白,为什么人拼了命往上爬,在金融遍布的时代,想尽一切办法敛财,做梦都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坐拥金山银山,因为只有高高在上才能满足种种欲望。
傅邵勋从背后揽住安欣然的腰,轻问:“在想什么呢?”
安欣然摇摇头,“没想什么,就想一些人为什么喜欢争上游。”
傅邵勋嗅了嗅安欣然的发香,笑说:“我的小丫头也长大了呢,知道思考人生。”
安欣然不满的用手顶了顶傅邵勋,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你很快就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傅邵勋感慨说。
安欣知道傅邵勋指着是什么,她的十八岁成人礼,也迫在眉睫,办完成人礼,她就可以跟傅邵勋领结婚证,两个人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傅邵勋牵着安欣然的手,走出傅氏大廈,亮瞎公司一群人的眼睛。
安欣然看了眼周围的公司都早就下班,也就只有傅氏集团还没有下班,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傅氏集团爬山顶端的原因吗?
安欣然没有问出来,她怕她一不小心就说成,傅邵勋是无良老板,压榨员工们的时间。
还好安欣然没有问出来,不然傅邵勋又该俊脸尴尬。
事情要说会傍晚的时候,一个公司高管将资料送到傅邵勋的办公室,遇上印康,两人闲聊了两句。
公司高管说,女朋友约好他,下班一起吃饭,这句话传到被人遗弃的傅邵勋的耳中,异常刺耳,当即下了命令,公司全体员工加班,谁离开后果自负。
就这样,眼看着其他公司都下班,就只有傅氏集团在苦命的加班,还没有人敢站起来反抗,直到安欣然来,带走傅邵勋,才得到解放。
回到别墅,
安欣然简单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大字懒到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明天我去跟爷爷说,这段时间就不过去陪他,以后一个星期会老宅一次。”
傅邵勋听闻,勾起精致的弧度,“好。”
突然间,安欣然上方一暗,傅邵勋欺身压下,点了点安欣然的鼻子,笑说:“我的老婆,最疼我。”
冷不防的被夸奖,安欣然耳根一红,双手顶住傅邵勋的胸膛,娇奢地说:“你快起来,你要压扁我了。”
傅邵勋前额长长的刘海,划过安欣然的脸上,搔搔痒痒的,安欣然不得不空出另一只手,佛过。
也给傅邵勋腾出几乎,傅邵勋头一低,吻上想了很久的唇,细细吸吮着,起初安欣然还能反抗,很快全身软化,提不起劲。
好不容易,有个得空的机会,安欣然扭过头,躲过傅邵勋的下一步进攻。
傅邵勋疑惑地望着她。
“你去洗澡,你这里给别的女人碰过。”安欣然指了指傅邵勋的衣领,嘟嘟嘴说。
安欣然占有欲丝毫不比傅邵勋的少,一想到别的女人碰过,她就心里不舒服。
傅邵勋哭笑不得,停下手中的动作,爬起来,快速闪进卫生间,速度冲了个澡,瞥向给唐灵思碰过的领带和衬衫,毫不犹豫的将它丢进垃圾桶,也不管是不是只穿过一次,价值不菲。
除了安欣然,别的女人碰的,他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