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不及,他抱着池文秀,担心躲闪的过程中伤到池文秀,硬生生抗下这一拳,倒向地面时,及时放开池文秀,嘴角的血液刺红池文秀的双眼。
池文秀一把推开安父,紧忙扶上卓棱,急急地问:“卓棱,你有没有事?”
顾不上自己是穿着白色的衣服,也忘却包里有纸巾,着急地擦拭他嘴角的血。
卓棱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池文秀虚扶着他爬起来。
“只会躺在女人怀里的小白眼。”安父看池文秀对卓棱的关心,嫉妒地抓狂,冷嘲热讽继续说:“身边肯定有数不清的女人,文秀,你别被他骗了。
池文秀冷眼瞪向安父,咬牙切齿:“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让你给骗了!”
“秀儿,我们不生气,谁没有糊涂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渣,像安先生这种会搞偷袭,又能颠倒黑白的人渣,更是不多见。”卓棱三言两句,字字都在指安父人渣卑鄙。
”老爷,老爷。”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安父的怒气憋在嗓子眼里。
“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处理事情吗?”安父厉声喝道,怒火的视线没有离开卓棱。
如果视线可以杀死人,卓棱在安父的视线上早就死个千百回。
管家看到池文秀很惊讶,也没忘正事,在安父的耳边说了几句。
安父的脸色大变,“不是说不来了吗?”
“不知道啊,他们说他们没有说过。”管家苦着脸纠结。
安父一句没说,急匆匆跟着管家走了,现场的狼藉,像场闹剧。
池文秀扶着卓棱没有放开,望着安父的离去,厌恶之极。“秀儿,你再盯着别的男人看,我会吃醋的,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举动来,那个人是你的仇人也不不行。”卓棱轻声暧昧道。
池文秀:“……”
什么时候都能不正经的,也就只有卓棱。
卓棱再三说自己没有事,池文秀还是将他带到医院做个检查,要是他出问题,她觉得她会一直愧疚。
池文秀隐隐着不想欠卓棱的。
卓棱很贪恋池文秀的关系,任由她安排。
正在池文秀排队挂号时,一个迟疑的女声西冒出。
“妈。”安欣然拿着病历要去检查一个病人,经过大厅看到一个长得很像母亲的,旁边有个男人,怀疑是自己的看错了,犹豫几秒,越觉得像,还是叫出。
池文秀听到自己的女儿的声音,转头,喜悦道,“然然。”
“妈,真的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生病了吗?”安欣然见池文秀手上的挂号单,紧张地问。
池文秀这才想起给安欣然介绍卓棱。
“不是我,是这位叔叔,为了保护妈妈给人打了,妈不放心,带他检查下。”池文秀解释道。
安欣然捕捉到一个字眼,更加紧张察看起池文秀,“妈,你遇上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谁啊!为什么要人保护?”
安欣然碰上在乎的人受伤的事就很不淡定,失去基本的思考能力。
池文秀佛下安欣然的手,双唇抿成月亮弧度,“别担心了,妈没事,多亏了这位叔叔。”
安欣然确诊池文秀没事,才看向卓棱,莫名觉得很熟悉,几秒后,她想起,不就是她和邵勋去法国时,餐厅的老板。
“你,你是那个餐厅的老板。”
“美丽的小姐好久不见,我说过,我们有缘定会相见。”卓棱微笑,暗幸自己当初在安欣然心里留下的印象算好,追妻之路不会太艰难。
卓棱想过要想追到小娇妻,女儿这关是最关键。
却不知,在安欣然心里,卓棱是个高深莫测的人,更加担心母亲会被玩的转转圈,根本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
“谢谢叔叔。”安欣然没忘礼貌道谢,而后靠近池文秀,问:“妈,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虽然安欣然问得很小声,卓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池文秀也是疑惑,卓棱为什么突然出现,他没有跟她说过要回国。
“碰巧,我和你妈妈同一天出国,碰上你妈妈给一个……”
卓棱的解释还未说完,给池文秀抢先了,“给一个陌生人撞到,态度不好骂人,叔叔给妈妈出头,不小心被打伤。”
给卓棱使了一个眼色,她不想让安欣然知道,安父找过她,以安欣然的性子,一定会冲上安家。
安欣然很相信池文秀的话,看了眼前面还很长的对,拿过池文秀的单子,“妈,你在这等会,我去给你挂号。”
“然然。”池文秀想叫住安欣然,让她不要插队,安欣然就消失在人海中。
“你女儿是个医生,不用排队的。”卓棱笑着提醒道。
池文秀才想起,安欣然身上的确穿着一件白大褂,刚刚只顾着见到女儿的告诉,把这个给漏了。
然然不是还在上学吗?怎么就做了医生?池文秀疑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