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池文秀的出现,安母发现自己想错了,她在安父的眼中看到她从未看过的爱意。
从安父的种种举动中,她知道安父是动了情。
在安母知道池文秀怀了孩子,她担心池文秀生下会是一个男孩,威胁到她在安家的地位。
安母利用股权,逼迫安父送走池文秀,也让人演出一出戏,让池文秀戳穿安父的谎言,知道他是有妇之夫。
安母了解过池文秀的为人,知道她是不会接受安父是个有妇之夫的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池文秀离开了,不知所踪。
安父烦躁过一段时间,整理喝酒,安母对池文秀的恨意日渐增加。
后来,安父像是把池文秀忘记一般,开始忙于商业,安母更加知道安父的薄凉。
直到安欣然背着池文秀出现,安母以为安父会旧情复燃,提前拿出股权,要是安父敢让池文秀进家门,她立马把手里的股权让给别人。
安父看了眼池文秀,没多说什么,就交给她处理。
安母对池文秀的恨比谁都深,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把她安排出过事故的医院,对她的女儿如同下人一般。
凡是她女儿不要的东西,她都会丢给池文秀的女儿,心里能得到快感。
在安欣然把池文秀救走,安欣然脱离安家,她以为她们母女俩不会再跟安家有任何关系,她可以走她的阳光道,她们走她们的独木桥。
竟没想到,才几天安氏集团奄奄一息,安母将这所有错都归咎在母女俩身上,就是她生命中的灾星。
在没有她们出现前,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好好的。
现在池文秀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安父对池文秀的情复燃,让安母由心而生危机感,她必须要加快她想要做的事情。
“啊!”安母被怒火燃烧着,怒吼一声,两手抓住蓝色的床单,用力一扯,“嘶!”
走安母房间过的安时悦听到里面的声音,觉得不对劲,打开门,见安母在发疯抓狂,狼狈不堪。
安时悦睁大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安母。
“妈!”安时悦冲上去,抱住安母,心痛地喊。
安母扭捏着身子,要挣出安时悦的禁锢,她要毁掉床单!毁掉池文秀!毁掉所有阻碍她幸福的人!!
“你放开我!放开!”安母捶打着安时悦。
安时悦白皙的手臂被安母抓成一条条痕迹,紧咬着牙关,紧紧抱着不放开,她对安母和安父有很多怨恨,但她还是知道他们是她的爸妈,没有他们她就真的没有了一切。
“妈,我是时悦啊,你醒醒!”安时悦哭喊着,企图换回安母的神智。
这段时间,安母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对安父百依百顺,她都差点以为安母给调换了,之后一想,安母没了股权,对安父没有任何的筹码,她必须改变自己的脾气,防止安父把他赶出家门。
安时悦对安母的手段是有一点点了解的,所以她对安母的变化也没再奇怪。
安母在安时悦的呼喊中,慢慢安静下来,软瘫在安时悦的身上,泪流满目,眼眸的恨意滔天。
“时悦,她回来了,她回来了,一定是来报仇的,来抢走我一切的。”安母无神的嚷嚷,隐隐的害怕。
安时悦擦去脸上的眼泪,摁住安母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疑惑地问:“妈,谁回来?”
能让安母害怕的人,在安时悦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只有安母去欺负别人的份。
安母情绪激动,推开安时悦,双手空中乱挥,连连后退,怒喊,“还能有谁,除了那个贱人,还能有谁!!”
“为什么消失了还要回来,她的女儿欺负我女儿还不够吗?她还想要来欺负我!”安母脸上出现慌乱,抓住安时悦的手臂,说:“时悦,她是回来报仇的,讨回我们这些年对她的做的事情。”
“一定是!一定是!”
安时悦彻底明白安母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咬牙切齿,狠狠地说:“安欣然,又是你!”
“我和你的帐还没算清,你妈妈竟然把我妈妈弄成这样!”安时悦心里的声音在咆哮。
安时悦紧紧抱住害怕的安母,哄道,“妈,你放心,有我在,她们谁也伤害不到你,相信我。”
听着安时悦的话,安母的情绪被安抚下来,静静找回神志,靠在安时悦的怀里。
“我们还有爸,他会在我们这边,妈这段时间是不会白……”
安时悦的话还没说完,突地,被狠狠的推开,撞上后面的床,吃痛的叫一声,倒在床上。
安母疯癫地大笑几声,“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安锦山,那个贱人一回来,他给迷得神魂颠倒,哈哈!”
安母的眼角留下可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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