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在身高,体力,各种方面,都比不上傅邵勋的万分之一,明摆就是输的。
安欣然软瘫在床上,一副生死听天由命的悲壮。
傅邵勋轻笑,打开行李箱,安欣然还在奇怪傅邵勋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了?头顶上飞来三件物件,遮住了她的眼睛。
安欣然双手胡乱把它拿开,看到是自己的睡衣,疑惑地看向傅邵勋。
“去洗澡。”
“噢。”安欣然乖乖的应一声,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走到卫生间门前,转头,问:“那你呢。”
“整理东西。”
“哦。”安欣然看着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和他搁在角落的箱子,傅邵勋的洁癖很重,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除了他身边亲近的人。
欧派宁让人拿上上来,就放在角落里。
傅邵勋见安欣然看着行李箱,未动,上扬嘴角,流露着好心情。
“夫人,是失望为夫不陪你一起洗浴吗?”
傅邵勋说得让人联想非非,安欣然脸一红,丢下一句,“流氓。”跑进卫生间,重重关上门,和上锁的声音。
隔绝傅邵勋传来的笑声。
安欣然抵着墙面,拍拍自己发烫的脸暇,真是的,被傅邵勋调戏这么多回,还不习惯。
傅邵勋在安欣然洗澡时候,整理行李,两个箱子的东西都摆放好,安欣然洗完澡,出卫生间,傅邵勋早已经整理好。
坐在窗户面前的办公桌上,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在处理事情,时不时翻阅手边的文件,安欣然那看过很多次傅邵勋的办公,每次都能让她找到不同的感觉,微微看傻眼,俊美的脸孔,紧抿的薄唇,严肃的菱角。
在安欣然打开门那刻,傅邵勋就收起专注的视线,只是未抬起头,他知道安欣然在看着他。
处理完手上正在处理的文件,傅邵勋抬起头,看向安欣然炙热眼神的方向,见安欣然穿着睡衣,拖沓的拖鞋,朝他这边走来。
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滴滴答答的水声落在地上,还算聪明,知道在头发底下垫一块毛巾。
头发滴落的水声,随着安欣然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室内的空调没有开,傅邵勋意识到这个问题,眉间皱起,俊脸不悦。
安欣然见傅邵勋突然不开心,停顿住脚步,上下打量自己,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左右看看,还是有什么东西招惹到他。
在安欣然莫名其妙的时候,傅邵勋终于起身,找到遥控器,将暖气打开,拉过安欣然的手,到他做过的椅子上坐下,把她脖子上的毛巾拿下。
安欣然不习惯,想站起来,又被傅邵勋按下,“别动。”
安欣然仰起头,看到傅邵勋紧紧皱成团的眉毛,不高兴的俊脸,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在乱动,任其摆布。
毕竟是她理亏,她在里面没有找到吹风机,就出来了,一般用吹风机吹头发,安欣然不喜欢擦头发,嫌麻烦。
傅邵勋拿着毛巾,在她头发上轻轻的擦拭,整个毛巾盖住了她的半张脸,相处到现在,傅邵勋还是第一次给她擦头发,嘴角的笑意隐藏在这毛巾之下。
在上学的时候,李琪琪问过她,如果她有一个爱的人,最想让他做的一件事是什么事?
安欣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擦头发。”
李琪琪问过她为什么,安欣然笑笑没有回答。
现在她这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 其实,她是看过很多古籍,古代的夫妻在结婚当日会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打个结,寓意为同心结,夫妻之间还会互相擦拭头发,画眉,表示恩爱。
安欣然默默将这些记在心里,就有了这种想法,上次来法国,她讲她和傅邵勋的头发绑在一起,这次实现另一个。
她能说她在法国很幸运吗?
安欣然察觉到傅邵勋的擦拭的动作很小心,轻柔,仿佛她的脑袋是易碎的瓷器,稍微力气大了,就能打碎一样。
安欣然哭笑不得,同时傅邵勋的珍视让她很感动,在他的眼里,或许她就像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
安欣然享受着傅大总裁,给予的女王级别的待遇,她差点摊在椅子上睡着了,傅邵勋擦干头发,并且用吹风机吹干,附带的给她按摩,肩膀,手臂,揉了揉太阳穴。
只有一个感觉,全身舒畅,安欣然想,如果傅邵勋失业,当个按摩师,也能养起一家人。
最后,安欣然被傅邵勋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她在床上滚了一个圈,软趴着,傅邵勋近了卫生间。
安欣然迷迷糊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原本昏昏欲睡的她,瞬间清醒不少,茫然眼睛发呆几秒,闭上眼睛想睡着,发现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