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两个大男人好不好?
这么卿卿长,卿卿短的叫着,不肉麻吗?不难受吗?
温小筠抬起头,对白鹜露出了一个礼貌不失尴尬的笑容,“好,好啊,白鹜兄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说。”
白鹜这才放开温小筠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瞒卿卿,白鹜虽然是郡王,与其他郡王并不一样。
除了王兄,也就是当今鲁王殿下看鹜可怜,收在麾下。其他从老亲王府出来的兄弟郡王们,并不看重白鹜。
正是因着王兄的庇护之恩,所以成年后,鹜一直在为王兄做事。
也是因着要替人做事,所以白鹜的耳目尤其敏锐些。
几年前,因着一些生意纷争,亲王府和一个叫做江狄的外来商客起了纷争。
当时亲王府占了上风,江狄却一直怀恨在心。近来秦奇听到些风声,说是江家打算将所有产业都撤出兖州府,并要在最后对王府外围生意不利。
谨慎起见,鹜便将秦奇派出打探消息。
不想却叫秦奇跟踪到江家有人在半夜鬼祟的回到城里,趁着天黑去了瘟疫庄。
因为江家人功夫都很高,秦奇不敢靠近。等到将家人彻底离开后,他才敢进去一探究竟。
更想遇到了一群罕见的恶犬,一时不得入内。
后来有了准备,带了些掺了迷药的肉块,才得以进入那座荒宅。
起初秦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跟随着地上的脚印,走到了枯井近前,甩下铁爪飞刃,却从里面勾出一节人骨头。
他被吓住了,急急回来向我禀报。
鹜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报官,可是后来又一想,王府里的亲王也好,外面分出去的郡王也罢,在我朝都是绝不能干政涉军从商的。
此时如果明着报官,势必会牵出鲁王暗地里的经商行为,给朝廷猜忌鲁王的借口。
毕竟现在的世道不太平,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鹜就想不走报官这一条路。
可这又是人命关天的大案重案,如果白鹜知情不报,一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二来更会放纵江狄那样的凶徒付我家王兄不利。
于是鹜就想寻一个王府不露面,却能叫此案大白天下的完美方法。
刚巧与白鹜相熟的卿卿也进入扬州府衙鄞推官麾下开始查案。
于是鹜便心生一计,先叫秦奇在路上放置些能够吸引马匹的药草,将卿卿引到瘟疫庄附近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