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爪子离开了,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会面,后来不久这条被世人咒骂的孽龙就在斩龙台被分解得十分具体了。
一脸复杂的腾行渊看了看莫孓,熊孩子倒是挺沉得住气,始终一言不发,也没有一丁点表情。
除了那双眼睛和吹弹可破的皮肤,这小子没有一点地方随了红棉,显然那条大长虫遗传能力挺强。
不知道为什么腾行渊看着自己的眼光渐渐变得不善,莫孓并不知道腾行渊是想到他那带了好几百年的绿帽子,只是猜也知道这家伙回忆的必定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
她必定指的是莫红棉,见莫孓并没有打听自己那个死的很零碎的爹,而是直接问起了红棉,腾行渊脸色略微好看了一点,说道:“她还是太天真了,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一定会给她主持公道,所以尽管那个名叫重澜的家伙说她出去了会有危险,可是红棉还是离开了。”
莫孓的心猛地一震,心中繁复默念着那两个字:重澜,重澜……
“不想红棉刚离开深渊之海就被一直等在那里的桓家和漆雕家联合起来给捉走了。”腾行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发现莫孓闭着眼,一脸平静的仰望着天空,像是在冥思又像是在晒太阳,可是眼角却不断有泪滚滚而落。
腾行渊想不透的事情莫孓可以想得透,因为他之前在化龙池轻而易举拿到龙髓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
能让一条傲娇的上古神龙死到这么憋屈,除了他这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和自己那个缺少社会毒打的天真的母亲之外,不作他人想。
从北到南,腾行渊尽量脉络清晰的跟莫孓讲述自己知道的那些陈年旧事,可是因为那个时候他自己也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天才修士,骤然受到这样的打击,又被整个天下都知道他让一条龙给绿了,所以那个时候的腾行渊中二得不得了。
不是到处去冒险作死,就是喝的醉醺醺。
他从一个天才少年跌落神坛变成酒鬼,只需要一条龙的距离。
婚事作罢,他的好大哥早就接受了莫家的赔礼道歉,所以红棉的事情轮不到他一个“外人”出头,更何况其实那条特殊时期的龙和被灌了药的莫红棉,已经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强迫了谁,谁糟蹋了谁,重澜和红棉,红棉和他,他和重澜,都是一笔说不清楚越说越尴尬的烂账。
他心里憋着一股恶气本来是要发泄到那条龙身上,就算是他打不过人家最后死了,也总好过这样的日子。
奈何如同一拳砸在棉花上,他带着勃发的怒气下到海底,却只见到一条马上就要死去的残废龙。
腾家什么事情都没告诉过腾行渊,一个变成废物的金丹修士,没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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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久,他就听到了莫红棉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