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学子,“本官已经审查三日,对于本案,本官唯一能找的人证,便是庆阳村村民。
因着尔等无法提供周怀山喂亵一事的确切证据,若是再无人证,本官便无法判定他有罪。
并且,如果周怀山立状要告你们诬陷诽谤,却是证据十足的。
尔等可是想好了?”
陈光飞快的看了学政一眼,朝县令抱拳行礼。
“但求大人为学生主持公道。”
陈光语落,他身侧王乐和高河跟着便道:“求大人主持公道。”
县令便道:“带庆阳村村民。”
县令请来的,除了族长外,便是距离怀山书院最近的几家村民,其中就有成武家。
一上公堂,还不及县令开口,成武娘便啐了周怀山一嘴。
“大人明察,此人卑鄙恶毒,爱慕虚荣,奸懒滑馋。”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冲上前生啃周怀山几口。
成武娘一侧,是赵婆子。
赵婆子一直在心里嫉妒眼红周青家又恨上次周怀林不肯借给她钱。
跟着便道:“没错,大人,周怀山在我们村儿,是出了名的榆木疙瘩,可这是他骗人的把戏,要真是榆木疙瘩,也不能搅的老周家把他逐出族谱。”
随着她二人说话,外面议论声嘈嘈切切的响起来。
族长没好气瞪了她们一眼,朝县令抱拳道:“大人明察,这两个都是和周怀山家有过节的,周怀山憨厚老实,在村里一直风评很好。”
这次来县城的,除了县令请来的人证,还有不少自愿来的。
怀山书院不收束脩,村里不少人感念周怀山。
公堂外面,便有人喊话,“是啊大人,我们都是庆阳村的村民,周怀山人很好的,绝对不会做坏事。”
“对,大人,别听她们胡说,成武娘那是她儿子想娶人家周怀山的闺女娶不上,恼羞成怒。她的话不作数。”
还有人要说,县令啪啪一拍惊堂木,制止了外面的喧哗。
“此乃公堂,由不得人信口雌黄,本官既是请了你们来做人证,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实的,但凡弄虚作假公报私仇,是要负律法责任的!”
惊堂木配着县令的威严,赵婆子和成武娘缩了缩肩头。
学政便冷哼一声,“怎么,县令大人这是在公堂上,当众威胁人证吗?”
成武娘和赵婆子转转眼珠,朝学政大人看去。
虽然不认识这人,但是她们认识人家穿着官服。
而且,县令断案他都能坐在这里听,应该是个大官吧。
两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赵婆子便道:“大人明察,草民不敢乱说。”
成武娘跟着也道:“草民也不敢!”
族长气的跺脚,“大人,有关周怀山人品问题,庆阳村多的是人能够证明,他们只是住着距离书院最近而已。”
这话就是在提醒县令了。
她们能证明的,只是周怀山喂亵一事是否见过。
别的,都不作数。
县令看了族长一眼,旋即目光落向成武娘和赵婆子。
“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周怀山与这三人有过什么不雅之举?”
赵婆子张口就道:“我见过周怀山带着他们去玉米地。”
成武娘跟着也道:“我见过周怀山带着他们回家。”
“娘,你胡说什么!怀山叔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成武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朝着他娘喊了一句。
他想上公堂,被外面衙役拦住。
“让他进来!”
县令瞧着外面,吩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