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胡本想将以前的兄弟全部找来,赖七却不想牵连太多,便和大胡两人单独行动。
他知道神农药铺的掌柜焦荣一定有问题,便和大胡埋伏在神农药铺的后院,盯着焦荣的一举一动。
这办法虽笨,却一定又效。
焦荣那日自公堂上回来以后,日日呆在后院里,逗鸟喝茶,不开张,也不出门。
赖七和大胡在寒风里守了几日,见焦荣和他的伙计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两人日夜守着,一直到昨天夜里,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今日凌晨,天快亮时,焦荣突然带着伙计冯小离开了药铺。
赖七和大胡精神一震,连日的疲惫尽去,连忙跟上去。
焦荣和冯小十分小心,大半夜的在城里绕了一圈,才进了城东一个不起眼的胡同。
幸好赖七和大胡以前没少做过这种跟踪的买卖,才没被两人甩掉。
焦荣站在一黑漆木门外,敲了几下门,片刻后有人出来,冯小守在门外,他一个人进去。
赖七和大胡一直等着,等到天亮焦荣出来,和冯小两人离开,随即翻墙入院,见到了院子里的人。
院子里住着一个四旬上下的男人,还有个随身伺候丫鬟。
没怎么恐吓,男人便全招了。
他叫魏老三,是城中魏家的管事,在这件事之前,一直跟着魏林阳办事。
苏灵韵和元瑾听到此处几乎全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魏林阳。
怪不得那日店铺出事的时候,苏灵韵在看热闹的人里看到了魏林阳,开始还以为他正巧路过,现在才明白他就是一早在那等着看笑话的。
为了陷害他们,魏林阳真是煞费苦心,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叫魏老三的人呢?”元瑾问道。
“我将魏老三给绑在那院子里,留下大胡看着便立刻来给你们报信!”赖七道。
苏灵韵纳闷道,“他有没有交代别的?比如那个焦荣是什么人,为什么肯帮魏林阳做事?”
赖七摇头,“他就是替魏林阳办事的一条狗,负责给魏林阳和焦荣传话,至于焦荣和他主子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他也不清楚。”
“那刘文呢?”苏灵韵又问道。
“这个他倒是招了,刘文是魏林阳找来的,故意买了药茶给他娘喝,就是为了陷害咱们药铺。”
苏灵韵脸色一变,“那是他亲娘,万一喝了断肠草救不过来怎么办?”
“魏林阳和刘文算计好的,在咱们店里讹走一千两银子后他们两人一人一半。”
苏灵韵脸上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人一半,也就是五百两银子。只五百两银子刘文就把他娘的命给卖了!
“我打听过了,这个刘文也好赌博,和魏林阳是在赌场里认识的。他那个茶点铺早就已经关开张不下去了,又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才铤而走险,和魏林阳合作。”赖七道。
“原来如此!”苏灵韵冷笑。
这计谋到也周全,先是以便宜的价格引阿飞和赖七上当,用断肠草代替金银花,随后刘文过来买三花草茶,让他娘喝了以后,立刻上门闹事。
在他们的计划里,并没想过报官,出了人命,一般东家肯定是想花钱了事。这样一来,清韵药茶赔了银子,香铺的名声也毁了,甚至在青石镇再也呆不下去。他们唯一的漏算就是赖七竟然会主动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