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侧身躺在床上的某个穿着紫罗兰色连衣睡裙的女人,猛地睁开双眼,望着眼前近在咫尺,裸露着上身的男人,然后……“啊啊啊!!”房内突然传来惊天神吼,正在楼下客厅收拾餐具的真子听到楼上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禁笑了笑,‘哐’!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被一脚踹到床下,他莫名的揉着脑袋,紧皱眉头,“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啊?你……”
“什么你的床上拜托!这是我的床,是我们的床!!”男人愤怒伸手指向挂在墙上的婚纱照,“我和你,已经是合法夫妻了,OK?要隔以前,你这么大呼小叫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这么咋咋呼呼的,真受不了你。”
“合法夫妻?”盘腿坐在床上的女人回想昨天的事,对喔,他们已经结婚了,今天是新婚第一天,而且妈妈已经火葬了,“对,对不起啊,我可能还沉浸在过去的无知状态呢。”她尴尬的笑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低声说道。
“欧阳芸雪,我告诉你,以后早上再把我从床上踹下去的话,我就……”
“呃?”无奈,望着欧阳芸雪无辜可怜的表情,于彦枫又怎么忍心?“就……就怎么样?”
“我就要了你。”于彦枫突然凑近欧阳芸雪,低声笑道,她呆呆的望着他,“如果你不想这么早跟我生宝宝的话,就最好听话点,要不然,哼哼!”
“哼哼个P啊!该起床了!”欧阳芸雪不满的跳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抹刺眼的阳光折射进来,阳光明媚的天空,生活仍在继续,她不能因为母亲的离世而自暴自弃,更不能因为种种原因放弃自我。
然而,坐在床上的南夜轩,用无助的呃眼神望着她的背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真的不能再扭转局面了吗?
“儿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站在殡仪馆外的于铭悸,背对于彦枫,因为他已经无脸面对儿子,“这件事,可能会给你造成很大影响,但我希望,这件事并不会影响你对她的爱。”
“嗯?什么事?”于彦枫站在父亲身后,好奇的问。
“芸雪的父亲,并没有在外地……”于铭悸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于彦枫向前凑去。
“嗯?什么?”
“我说,芸雪的父亲,并不是在外地。”他突然防高嗓音,转身面向儿子,“芸雪的父亲从来没有给她来过电话,是因为,她父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呃!此刻,于彦枫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父亲,“我想,芸雪的妈妈之所以告诉她父亲在外地,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从没见过的父亲,已经离世二十年了。”
“这怎么可能呢?伯母亲口说过,芸雪的父亲是在国外做生意的,怎么可能……”
“我说的没有错,你伯母,对芸雪用了白色的谎言,为的是让她做为一个快乐的小天使继续活下去,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二十年前,是我……害死了芸雪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