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一句话。”
孝安:“我生的好女儿,我养的好儿子,好,好,好……”
这个铁血太后放声大笑,快步走出女儿的寝宫。
连欣起来,颓然坐到榻上,十八年来,头一次心里感到丝丝生疼,她瞪着寝宫精美的陈设,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宫女战战兢兢唤她,良久,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嗯,没事了,你们不用怕,母后走了。”
宫女们都吃惊地互相盯视着,本以为公主会找她们撤气,可……这还是公主吗?
孝安伸手抚住眉心,慢慢停住脚步。红姑小心翼翼问,“老祖宗,奴.婢就不懂了,公主为何竟这般死心塌地对那冯素珍?”
孝安冷笑,“爱屋及乌,你忘了她看那无情的情状了吗?”
“去,你去替哀家给无情传个信,哀家可以给他更大的权力,只要他放弃公主。”
红姑一怔,不由得犹豫起来,“老祖宗不怕……养虎为患?”
“六扇门里还有一只更大的老虎,晁晃正好与他斗上一斗,两败俱伤最好,也损了权非同在京中的势力。”
红姑欣喜,“是,奴婢回头立刻办去。”
孝安“嗯”了声,又淡淡说道:“儿子终究并非我所生,哀家管不了,女儿却是哀家十月怀胎好不容易得来的,不能不管。”
慕容缻听她语气饱含嘲讽,暗暗吃惊,她也恨连玉维护冯素珍,但到底是自己夫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琢磨着是否出言相劝几句,有人率大批内监从前面急步奔来,人未到声已响,“奴才明炎初给太后娘娘、缻妃娘娘请安。”
孝安看也不看一眼。
明炎初心中叫苦不迭,只是,他能混到今日地位,除去忠心,自然有自己一套,只装作没看见孝安的冷漠,陪着笑脸便道:“哎呀,老祖宗,您说皇上奇怪不奇怪,明明命御膳房做了老祖宗爱吃的小菜,明明自己亲自端着过了来,这转身又回去了,非要奴才过来和老祖宗传话。”
孝安目光突地落到他身上。
明炎初微笑相对,暗地里却捏了把汗,天地良心,连玉可并未过来,御膳房小菜更是他明公公瞎编乱造的。
果然,孝安终还是冷冷开了口,“说罢,他让你这***才过来,传什么话?”
明炎初连忙道:“皇上已罢免了李怀素官职,让人将她赶出府邸,至于婚事嘛,过些天就会寻个借口取消。皇上还说,这几天也不翻牌子了,说是对缻妃娘娘做的糕点想念的紧。”
孝安看慕容缻一眼,“好了,你也别杵在这里了,去找皇上吧。”
慕容缻一喜,“是,谢老祖宗。”
孝安又淡淡出言,“缻儿,你是哀家亲人,皇上总会顾念几分,那妙小姐向哀家禀报过七夕的事,你呢,七夕就陪哀家在宫中过罢。以后,顾双城进了宫,你也体谅些许。”
慕容缻脸上微微变色,但终是低头咬牙应了。
素珍不想坐以待毙,翌日天没亮便起来上朝,但到得皇城门口便被守城兵士拦下,喝斥着驱赶出去。
无烟得知,亲自跑了一趟,不料竟也被拦了下来。
似乎连玉早便料到有此一着,连她进宫求情也被禁行了。
素珍想起霍长安,唯今只有他能暗下带她进宫。
焉知扑了个空。
霍府门房说侯爷陪夫人出门去看首饰,她问侯爷何时回来,门房只说不知,素珍无法,只好留了个口讯,说晚上前来拜访。
傍晚,她扒了几口饭,便匆匆出门。
无烟和她同室而卧,看在眼里非常焦急,但她又不可能陪她去见霍长安。
沐浴过后,她靠在浴桶上思索许久,决定到连捷府上走一趟,求他帮忙,虽结果渺茫,但总胜于无。她为人果断,既有打算,立刻便起来擦干身子。
门外忽地传来声音,她心中一喜,边束襟带,边快步过去开门,“怀素,霍长安怎么说,要我去找七爷帮忙吗?”
门外,来人目光惊愕地落到她衣衫微敞的雪白颈项上,声幽沉冷哑,“抱歉,让娘娘失望了,本侯既非李怀素,更非医术了得英俊多情的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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