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如果不是你设下毒计,瑜儿的爹娘会惨死吗?月倾欢,你别想在这里转移焦点。”
太子御重华见欧阳瑜处于下风,果断站出来痛斥月倾欢。
自从上次在月倾欢这里吃了瘪,御重华就记恨上了。
什么玩意儿,前不久还幽幽怨怨的求他宠幸,如今傍上了容王,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果真是个犯贱的女人。
“太子管我表姐叫得可真亲热,瑜儿……看来你们私下交情也不错,才会这么为她出头。”
月倾欢语带讽刺,说出来的话令人想入非非。
御重华绷直了脸,故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别胡言,本宫一直把你们这些后辈当成妹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本宫也感到很痛心。”
“太子素来宅心仁厚,是翩翩君子,怎么可能会与未出阁的女子有私交。”
“郡主,你这话就有些血口喷人了。”
老臣们都站在太子那边。
月倾欢冷笑,“你们刚才听到的全是欧阳瑜的片面之词,连个人证物证都没有,就迫不及待想要给我定罪。看来当年我父王为国立功被册封为异姓王,着实动了不少人的利益,这才使得月家如此招人嫉恨啊。”
众臣慌忙辩解道:“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这件事跟永安王根本没有关系。”
“陛下明鉴,臣等绝对没有结党争权之心。”
做臣子最害怕的就是被皇帝猜忌。
月倾欢这番话,暗指群臣是借题发挥,想要扳倒月府。
听在景昭帝耳朵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景昭帝脸色一沉,“此事只凭一个人的说辞,并不足以断罪,况且欢儿身上受伤,一看就是经过剧烈的搏斗,如果是她主动引来群狼,还会让自己陷于这么狼狈的境地么?”
月倾欢微笑,冲景昭帝作揖,“不愧是陛下,一眼就看穿疑点,天底下最英明神武的人就是您了!唉,这些大臣长了岁数却不长眼睛,天天跟在陛下身边也没学到点,还要陛下亲自出言点明,欢儿真是感到不值。”
“哼,他们要是能替朕分去半点忧,朕也就不用每天为国事如此操劳了。”
景昭帝摸了摸胡子,对月倾欢拍的马屁很是受用。
再看下面那些不敢说话的臣子,越发觉得他们面目可憎,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理解他。
只不过,这丫头遭受到如此严重的指控,即使他再怎么偏心,也不能当作这项指控没发生过。
“父皇,既然现在没有明确的证据,双方僵持不下,依儿臣看,还是先把郡主收押入天牢,日后再做定夺。”
这时,十三皇子御晗低着头走出来,冲景昭帝拱手。
他不敢看月倾欢,帮着欧阳瑜说话,他心里也过意不去的。
可是……为了黎初瑶,他只能这么做。
黎初瑶是御晗心尖的人,哪怕她要嫁给御千澈,御晗也会替她扫清障碍,只愿她能得到幸福。
群臣低声私语,“天牢?十三皇子这是想让月倾欢去送死啊。”
“嘘,皇族骄奢惯了,可能不知道天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