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道。
“老师,看了王爷的这些亲卫,对他们能以五十余人剿灭‘一阵风’这事儿我信了!”高宠指着楼下那些肃立不动的亲卫们说道。
“是啊,他们接到消息后能这么快赶到这里,会同社丁迅速平息了事情,可见训练有素,调度有方!”何去非看着赵勇带着几个人押送人犯似的护送着那些士子,就知道他心中不满,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王爷命令,可见他们纪律之严。
“老师请下楼吧,刚才的事情实在老师受惊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在下重新设了筵席,给老师压惊!”这时赵柽上楼施礼说道。
“在下才疏学浅,还请王爷不要在这样称呼下官!”何去非急忙回礼说道,“刚才虽然事发突然,也可看出百姓对王爷是衷心拥戴啊!”赵柽见何去非不授,也不在坚持,可他已经看出老头对他已经心生好感,起码对他不排斥,叫他老师也虽然还在推辞,却没有如同早先那样坚决,看来刚才那段插曲已经让他从欣赏变成赞赏了,事情有门。
折腾了多半天,何去非毕竟岁数大了,已略显疲态,赵柽叫过酒店掌柜的让他给两人安排了间上房,好茶好饭的伺候着,当然都是他们消费自己付款,安排好一切后才带人回府。
……
第二天,赵柽又以替何去非压惊的名义请他和高宠两人吃饭,因为昨日共同经历了点风波,几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些,席间少了生疏,赵柽也乖巧,投其所好论些兵法,请教些问题,两人相谈甚欢。
赵柽打蛇随棍上,接下来几天,每天训练完毕后,他都会抽出时间到何去非那里聊天或是陪着他四处游逛,观看社丁的训练,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联络感情,几次下来两人更加熟络,两人不再隐瞒身份,距离也越拉越近,赵柽再称他老师,何去非也含含糊糊的应了。对高宠赵柽当然也不会冷落,他没马,当下让他到马场自选了匹好马,高宠擅使大枪,赵柽就命工坊用精钢特制杆大枪给他,也算了了自己前世童年的一个梦,希望他有了良马好枪,历史不再重演。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何去非要走,赵柽又热情的挽留了两天,在王府中摆宴为他送行,席间赵柽提出正式拜何去非为师,“王爷,下官其实只不过是个正八品的武散官,不敢为王爷之师!”何去非想了下还是推辞了。
“老师何必如此,你乃是我朝唯一的武学博士,也曾在地方为官,学问资历都足以胜任,何必几次三番的推辞呢!”高宠他和这个‘王爷师弟’早就亲如兄弟了,见老师又推辞,马上帮忙劝说。
“高宠,不要胡说,你乃是开平郡王之后,世袭武职,我和你父又同朝为官,才勉强收了你当弟子,王爷乃是天潢贵胄,拜一官低位鄙的武官为师,岂不惹天下士人笑话,让王爷颜面何存?”何去非厉声训斥道,“王爷,并非下官清高,只是这般恐怕皇上与诸位执政也不会答应,还请王爷另请名师吧!”他又带着丝伤感说道,
“老头原来为了这个啊,可自己现在强留他肯定也不会答应,只能下来再说!”赵柽明白了,襄邑之旅他以了解了自己,但是他心中还抱着文尊武鄙的观念,此时倒不是不愿当自己的师傅,而是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看来内心确实是接受了自己。
“老师执意不肯,我也不便强求,还望老师记得我们这段师生情分!”赵柽满是遗憾地说,话着起身摘下挂在墙上的一柄宝剑,“老师,都说宝剑赠英雄,无论世人如何评说,您在我心中始终是位英雄,这剑送予您,也算不至让他蒙尘!”
“好剑!”何去非接过剑,只出鞘半尺已是寒光射人,他不由的惊呼道,“红妆拥坐花照酒,青萍拔鞘堂生风。螺旋锘锷波起脊,白蛟双挟三蛟龙。试人一缕立褫魄,戏客三招森动容。”这首诗是苏东坡得到一把西夏剑后,兴奋之余命晁补之做的赞美西夏剑的诗歌,西夏剑在兵器中号称举世无双,在宋朝时与蜀锦、定磁、浙漆等并称为天下第一,那真是千金难得,何去非不由的吟了出来…
这场酒几个人都喝多了,一直到了三更才散,送走了二人,见喜搀着赵柽回到了卧室,“见喜你明日传信给黄大官,让他疏通渠道,给何去非转了官资,就是拿钱买也得给我办成,这个人我要定了!”见喜应了,看看王爷,他哪里像是喝多了的,他清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