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造反,黄巾叛军如野火燎原,迅速席卷天下。陈留虽不是重灾区,但己吾境内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太平道信徒出来生事。
好在周坚上任后几番整顿贪吏,不但与民为善,而且开仓济粮,百姓多生计无忧,只有个别太平道的狂热信徒出来生事,但也成不了规模。
这几天,陆续几个乡亭有乱民兹事,多则上百人,少则数十人。
百多号乱民,自然掀起不什么风浪来。
周坚带着新军四处灭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生事的乱民尽数剿灭。又让许褚和随从也各领一支人马,每天在各乡亭巡视,很快就将匪患剿平。
相比陈留其他诸县,己吾算得上是一方乐土了。
那个胖子富户之所以住在西山亭不走,就是因为正好碰到黄巾起义爆发,天下各州郡乱军四起,己吾境内还算比较太平,才赖着不肯走。
蒋钦匆匆奔了过来,问道:“大人,俘虏的乱民怎么办?”
周坚扫了一眼神色凄惶地数十名乱民,面无表情地道:“全部杀了。”
蒋钦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兵卒将剩下的乱民全部斩首。
周坚掠了他一眼,道:“公奕不必心软,留着这些乱民只会坏事。”
蒋钦黯然道:“属下明白,这些乱民都是太平道的狂热分子,就算将他们放了,也必定会再次出来闹事,只是属下心有不忍罢了。”
周坚点点头,己吾百姓生计安定,只要不是被逼的没了活路,没有人肯提着脑袋出来造反的。这些作乱的乱民,的确如蒋钦所说,全都是太平道的死忠分子,深信张角老道能够推翻朝廷建立太平盛世,思想已经被彻底奴役,不能放,只能全部斩首。
噗!
噗!
噗!
利刃剖开肉体的闷声不断响起,锋利的马刀带起一道道血箭,剩下的数十名太平道狂热分子很快被全部斩首,亭舍门前的地面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亭舍中的众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个吓的几欲昏过去。
砰!
典韦大步奔了过来,扔沙袋般地将亭长老杜扔到了周坚面前。
“下吏拜见大人。”
老杜看到是周坚,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连忙参拜,只是腿肚子还有些转筋。
特别是被恶汉典韦拎出来时,正好看到兵卒将数十名黄巾乱民全部斩首,更是吓的差点没尿了裤子,然而看到县令大人却面不改色,心中顿时起了一股恶寒。
周坚瞥了老杜一眼,就是一蹙眉,“竟然让乱民杀到了亭舍,要你这个亭长何用?”
老杜吓的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呐呐不敢言。
亭舍被乱民包围,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若是稍加谨慎一点,在乱民刚刚聚众时就早做准备,也不致让乱民包围了亭舍。
若非周坚巡视乡亭刚好经过西山亭,亭舍怕是保不住了。
周坚冷然道:“安抚好百姓,再有乱民生事,你这个亭长也别干了。”
老杜擦着汗,腰弯的更低了,忙道:“下吏遵命。”
周坚看了眼还在打扫战场的兵卒一眼,向蒋钦道:“没时间了,剩下善后事让亭舍的人去收拾,我们去下一个亭,以防还有乱民生事。”
蒋钦答应一声,立刻召集兵卒集合。
人马召集起来后,周坚正准备离开西山亭,远处几骑快马风驰电掣而来。
陈方和周胜几人回到县衙后没见着周坚,就马不停蹄地匆匆出城寻找,跑了几个乡亭总算问到了周坚一行的下落,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了西山亭。
很快,几骑快马就奔到了近前,几人翻身下马,陈方虽然满面风尘,但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刚想说话,却见有外人在场,只好道:“大人,朝廷诏命下来了。”
周坚神色一动,当即道:“走,回去再说。”
几人答应一声,连忙又翻身上马,带着两百兵卒往回疾赶。
等到离开西山亭,周坚才问陈方,“正南,洛阳之行结果如何?”
陈方忙道:“不负大人所望,天子已诏封大人为奋武校尉,让大人接到诏命时即刻起程进京,前往左中郎将皇甫嵩将军麾下,入军征讨黄巾叛军。”
“奋武校尉?”
周坚顿时精神一振,忍不住狠狠击节,奋然道:“好,总算没白费我一番心思。”
典韦、蒋钦及数名随从与有荣焉,纷纷道:“恭喜大人。”
周坚大笑几声,道:“公奕,派快马前往各乡亭寻找许褚等人,从速召集人马,随我率军前往洛阳,到皇甫嵩将军麾下征讨黄巾。”
“遵命。”
蒋钦应声而去,安排快马前往各乡亭寻找许褚等人。
县衙,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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