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老看着那扬长而去,越来越淡薄的身影,脸绷僵,心里高兴程度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真是天助我也,不管他们是谁,真是帮了大忙,希望它们安然逃出生天,带着那俩圣物永远不回来。
“凌长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余的五长老在接到信儿赶来的时候,林婕他们早就没了影,只剩马蹄扬起的一抹沙尘。
“事情就如你们所知道的。”凌长老装模作样虚应一番。
“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简直是岂有此理!都是你提的好建议,当初就不该放任他们自由。看看,出事了吧!”与凌长老立场相对的其中一长老冷嘲热讽。
“若是当初把他们关起来,我们还能站在这儿说话吗?你看看这些倒地不起的人,你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凌长老审时夺势反驳,这可是一举得成的机会。利用地上那横七竖八,哀嚎不止的族人。刚才他都让那年轻人的刹气吓得半点都动弹不得。他在那位姑娘的威胁之下,才没有对他们狠下杀招。若不是如此,族里恐怕家家户户都要挂白布。但他的眼睛好生熟悉,是历任族长特有的狭长凤眼,还有那瞳孔的
“可是也不能就此放过他们,他们都把我们一族的圣物夺走了,怎能就此善罢甘休,传出去我们一族以后如何立足?”
“我看还是算了吧,圣物与我们一族的缘份已尽,你们没看到当时的情景,圣物在他们的手里乖得跟只猫似的,就算我们能把它们夺回来,族里谁有那个能耐使唤得动圣物?近几百年来,我们连近它们的身边都得浑身撒满药味。天意如此,我们何不顺应天意?”凌长老劝说道,他巴不得那些人带着圣物走得越远越好,他心里也隐隐有些疑惑,那个功夫最好的年轻人,隐隐有着前任月主年轻时候的影子,那双月氏一族历代月主特有的狭长单凤眼,生气时那似有若无的绿光,还有那长发所泛出的墨绿色。淋淋总总,都是那么熟悉,这个年轻人会不会是前任月主的孙子?一族人苦苦找寻那么多年正统继承人的儿子?只是为何相貌如此相差甚远?历代月主的容貌都是绝世无双的,单看吉尔那倾国倾城,艳冠天下的出色容貌就可知他们的容貌有多么的出众。若他真是前任月主的孙子,为何半字不提?是不知还是不想理会?这些种种疑惑严重困绕着凌长老的脑海,挥之不去,他直至临终之际才因缘际会得已解开心中的疑团,含笑而终。
“这怎么可以?你不派人追,我派!”
“随你!”凌长老丝毫不在意,他可不认为能追上,那些人的马儿可不是凡俗之物,而且就算能追上,又能拿他们如何?惹火他们,只怕白白搭上几条性命。他现在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儿要去准备,这伙人无意间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解了他的心头之患。族人守护圣物这个责任终于了了,以后想做什么,任君自由,再也不会受族里那严酷无情的族规所约束,一辈子仅为圣物而活。
“长老,他们走的方向是我们的狩猎地。”一守卫者跑回来气喘喘的说道。
“哈哈!活该!这下他们必死无疑。”吉尔公主咬牙切齿仰天冷笑,脸颊的抽痛和头皮的发痒让她又倒吸了一口气。那些混蛋最好全部被毒物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那就不必追了,他们不可能活着走出去的,让族里所有的守卫者守着回绿洲的路,让他们无后路可退。”一长老说道。
凌长老听闻此话,暗暗皱眉,这伙人怎么挑了这么个路?真是活生生自寻死路到炼狱走一回。他们的运气真是有够背的,从绿洲出去的活路有三条,死路无数,他们偏偏挑了最凶险,有去无回的不归路。心里又有一丝的希望,若那年轻人真是前任月主的儿子,身边又有两圣物跟着,说不定能闯出一条活路来。
“娘,他们没有再跟来。”小杰看着那群远远追来的人已停下了脚步,止步不前。
“噢!”林婕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原由,“魏叔,柳,你们有没有找着这条路通向哪里?”
“没有!我们奔了大半宿,仍没有到出口处,但这路上并没有什么流沙的影子,而且至我们所到之地,仍然有月之一族的人活动的痕迹。娃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魏叔半眯着眼睛,娃儿是不是有什么疑虑?娃儿的直觉是非常准的,通常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准是有什么麻烦事发生。
“不,没什么,我们先走再说。”林婕轻敲自己的脑袋一下,这些天神经绷到极点,都有点杯弓蛇影,神经兮兮的。
“魏叔,你刚才给吉尔公主撒了什么?”林婕转移话题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痒痒粉。”魏叔避重就轻地回道。
柳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魏叔狠狠地瞪了一眼,敢泄底就杀了你!
“真是普通的痒痒粉?”林婕紧盯着魏叔的眼睛逼问,不相信魏叔会那么容易作罢。
“真……,好啦!是掉头发的药粉。”魏叔在林婕的视线之下招架不住原形毕露,只好举手投降。但可没有说把变秃头之后,要想重新长头发出来,少说也得等上两三年。谁让那个臭婆娘伤了娃儿,自恃貌美如花了不起,让她尝尝容貌俱毁,众人唾弃的滋味。
“你什么时候搞的这玩意儿?”林婕哭笑不得,魏叔什么时候也开始有闲情逸致弄这些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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