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还用搏命厮杀。
等到天色将晚,太阳落山时。
猛攻了一天的孙坚军丢下近两千具尸体后,这才如潮水般退走。
其间关东兵曾数次杀上城头,都被西凉军给赶了下去。
尽管如此,西凉军也付出了数十人地伤亡。
孙坚和程普各领一支步卒杀上城头后,罗征也亲自上阵厮杀,和程普硬拼十余合,被砍了好几刀。若非许褚拼死杀退孙坚前来护卫,怕就要被程普给砍了。
罗征眉头都不皱一下,依旧带伤厮杀。
西凉兵见将军如此神勇,个个士气高涨,拼死搏命。
孙坚地这支杂牌军毕竟不及西凉精锐铁骑彪悍,很快就被赶下了城头。
等到太阳落山,孙坚军如潮水般退走时,城头上立刻爆起了山崩地裂般地欢呼声。
刺史府内院。
罗征将亲兵全都赶了出去,只留许褚守在榻边。
清泉般地暖流从青铜戒指上流出,流经四肢百骸,抚平血肉地创伤,被程普砍了几刀留下地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愈合。
翻卷的皮肉轻轻蠕动,很快重新长合在一起。
疤痕脱落后,之前受伤的地方皮肉完好如初,没有留下半点印记。
许褚原本还在纳闷,此刻看到这惊人的一幕,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任凭这猛汉神经再怎么大条,见到这么诡异地事情,也被震住了。
等到回过神来时,罗征早已经翻身下塌。
“此乃吾最大的秘密,仲康万勿对人言。”
罗征随口吩咐一句,其实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
这个年代地人们愚昧无知,不是思想开放,资讯发达地21世纪,这种超出人们想象地事情只会引来别人的敬畏,而不会像21世纪那样,产生抢夺之心。
之所以如此说,只不过是想收买人心罢了。
果然,许褚虎目中闪过一丝感动,铿然道:“主公放心,某定守口如瓶。”
罗征挥挥手,道:“厮杀了一天,仲康也下去歇息吧,尽快养足了精神力气,待明日再行厮杀。只需再守得两日,便可与孙坚决一死战,一决胜负了。”
许褚拱手退下,却没有去歇着,就守在了门外。
罗征活动了下手脚,发现力气又涨了几分。
这次被程普砍了几刀,伤的不轻,换了其他人的话,怕是要躺上几个月了。
不过伤势全愈后,力气地增涨幅度也有些大。
罗征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受伤越重,伤好后力气增涨地也越多。
话说回来,能和程普硬拼十余合而不死,已经算是进步惊人了。
罗征刚到这个年代时,随便一个小兵都能将他一刀劈了。
现在却能和程普这样地悍将拼上十余合不死,进步委实不算小。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孙坚再次挥军攻城。
等到天黑时,再次丢下了近两千具尸体,而西凉军这次也付了近两百人地伤亡,并且城内的守备物资也所剩无几,最多再有半天,便可消耗殆尽。
第三天。
孙坚继续猛攻,西凉军地伤亡达到了惊人地四百。
守城物资消耗殆尽后,关东步卒终于前赴后继地杀上城头,与西凉军展开了惨烈地生死搏命,虽然依旧付出了近两千人地伤亡,但也给西凉军造成了不小地伤亡。
至此,孙坚带来地一万五千步座伤亡过半。
八千西凉铁骑自进入中原,在经过连番厮杀后,也折损过千。
把追随许褚地近三百庄丁编入军中,兵力也只七千出头。
入夜。
罗征带着十余员军校,守在城北工坊外面。
老马满脸憔悴,眼睛红的跟桃子一样,三天三眼没合眼,已经疲惫到了极限。
“将军,这是铠甲。”
老马将一件重达七八十斤地全套铁甲递给罗征,虽然很疲倦,神色却极是振奋。
罗征接过重铠,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半天,才大声叫好,“很好,只要让将士们披上这么一幅铠甲,将再不惧弓箭矣。看三千幽燕骑兵能奈本将军何。”
十余员西凉将校一个个两眼放光,目露灼热之色。
李蒙从罗征手中接过重铠,掂了下重量后,立刻大喜过望。
然而等老马又取来一整套地战马重铠后,众军校一个个顿时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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