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说:
“你上次和这人说了什么?是不是跟这个问题有关?”
李凡微笑:
“有一些关系,这个人虚怀若谷,很了不起!”
索玛也笑了:
“你跟这个城市八杆子也打不着关系,却巴巴地跑去和人家书记讨论城市建设的问题,人家没说你……唐突?”
李凡有些不好意思:
“当时倒真有点唐突的意思,估计他也认为我多少有点头脑发热,但只要目的达到,别人的看法倒也无关紧要!”
夜已深,索玛经过三次的激情之后,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偎在李凡怀中娇喘细细,李凡抱着她:
“今晚怎么这么激动?白天看到什么刺激的事了?”
索玛手在他胸前划圈:
“不是!是……我太爱你了!”
李凡也在她的敏感地带游移:
“还要不要?”
索玛呼吸再一次急促:
“你想要……我就……给你!”
李凡笑了:
“今天变厉害了?不求饶了?”
索玛脸蛋绯红:
“不求饶!……就不求饶!”
于是又有了一次长时间的激情,风平浪静之后,索玛好象连呼吸都没力气了,但她依然伏在李凡怀中,手儿还紧紧地抱着他的颈。
这一觉睡得好长,李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索玛的娇躯,这丫头还挺厉害的,昨晚这么疯狂,今天还起得来,大有潜力可挖嘛!可能是她长期的习惯吧,每次都比他早起,起来之后,去为他准备早餐,她说过:
“你们汉族有一个传统习俗,妻子要为丈夫准备早餐,这段时间我就为你准备早餐!试试做妻子的滋味!”
想起这句话的缠mian,李凡心中热热的,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愣住了:桌子上没有早餐,却有一个银手镯,银手镯下压着一张纸,李凡心里一跳,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姑娘有一个习惯,用纸条告别的习惯。
纸上是她那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
请允许我叫你这个缠mian的字眼,因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最爱的人。你在我不曾提防的时候,夺走了我的身子,现在我心甘情愿地将我的心也给你,或许早就给你了。
一个月的期限已到了,尽管我不愿意时间过得这么快,但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回去了,带着对你的思念和这一个月来的所有甜蜜以及这最后一夜的激情。
我是摩尼族女子,虽然我没有嫁给你,但是,我也不会再参与我们族里的走婚,或许我只是你的‘一月女友’,但你却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的男人!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她,去找她吧,我能够完整地拥有你一个月,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会在泸泸湖边建一座旅馆,用你给我的钱,旅馆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追梦’!”
银手镯是摩尼女子定情的信物,这一点,李凡早就知道,看着这闪闪发亮的镯子,他仿佛看着索玛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她这段时间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种失落的茫然,也读懂了她最后一晚的眼泪和激情,她早就算好了时间,计算着离别的伤痛!他的心突然变得好酸,在茫茫人海中,好象是命运之神将这个女孩又一次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以为这一次可以解开他的心结,让他的心安,也的确是,这一个月来,他的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宁静,可是她这一走,他的心又一次变得空荡荡的,再一次失落!
李凡冲向车站,开往川南省的火车已经走了,空空的站台上站着几个孤零零的送行者。
她孤独地离开,但她把她的情已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