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和翠儿,以及负责煎药的童子!难道是那个小家伙?”
李龙看着窗外的梅林,平静地说:
“但凡害人,总会有原因。或者你可以想想,如果公子一病不起,谁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也就是说,谁才希望公子出事!”
庄主
摇头:
“这一点不可妄自猜测,我们三兄弟手足情深,决不能因为一个猜测而影响兄弟之情!”话虽然如此说,但眼睛里充满沉痛,好象猜到了点什么。
李龙躬身道:
“庄主心胸在下佩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梅公子病愈之事。庄主还不能轻易透露出去!”
庄主点头:
“先生与老朽的想法不谋而合,此人如果真有害平儿之心,只要知道平儿病愈,肯定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眼前,他在暗,我们在明,一个不察。万事皆休!”
李龙微笑:
“等庄主一切淮备就绪,就可以将这消息发布,以公子为饵。钓一钓这条鱼!”
庄主哈哈一笑:
“先生计策高明,佩服之至!”
李龙微笑:
“庄主也不差,不谋而合!”
梅水平愁眉苦脸:
“在床上躺了五年,真想出去活动活动。但偏偏还得继续躺下去,还要做一个诱饵,只希望这条鱼不会太大!要是吞下饵,扯断线。我可就惨了!”他虽然说得丧气,但眼睛里射出兴奋地光,明显也极有兴致。
翠儿看着李龙,心中满是骄傲,她地情人这么厉害,武功、医术还有智谋都厉害!
李龙突然说:
“庄主明天大宴宾客,听说是对付龙宇空,这是否是庄主的真实意图?”
庄主点头:
“当然!龙宇空祸乱江湖,听说眼前已到了中州,中州地豪杰如果不联手,只怕会被他各个击破。”
李龙缓缓地说:
“庄主真的认为龙宇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贼吗?”
庄主疑惑地说:
“龙宇空杀任家、段家镖局、益州刘家、本州郑家,又与惊天剑对抗,杀飞云山庄四十余人,这早已是江湖公认的事实,难道还不算一个恶贼?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李龙仰头看天花板,没有回答。
庄主说:
“难道这中间别有隐情?”
李龙淡然一笑:
“说实话,我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我却有一个直觉,我觉得这中间有一个大大地阴谋!也许是江湖上最大的阴谋!龙宇空杀飞云山庄四十人我信,但说任家、段家、刘家和郑家这四桩血案都是他所为,我是真不信!我倒宁愿相信这是巫教的栽赃手段!以巫教地手段而言,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庄主摇头:
“绝对不是巫教!”
这次轮到李龙惊诧了:
“庄主何以如此肯定?”
庄主缓缓地说:
“我能肯定这一点!这个问题不必再讨论!”
李龙点头:
“各人看法有别,本是常事,但庄主明天大宴宾客,还须小心在意!”
庄主点头:
“所有地来客名单都经过了反复商量,决不会有误,先生是担心明天龙宇空会来捣鬼?”
李龙摇头:
“龙宇空如果过来,倒真是一件好事,我正想看看他是否真是庄主口中那样的恶贼!我只是想提醒庄主,几个月前,西南神剑周天则也是与庄主抱着同样的目的大宴群雄,结果如何,庄主想必知道!”
庄主点头:
“这次所来之人,绝非周天则所请之人可比,龙宇空不来便罢,来了势必是自投罗网,断然不会出现周家庄那一幕!”
李龙点头:
“看来庄主已经计划周详,不知巫教在不在庄主计划范围之内?”
庄主摇头:
“还是那句话,巫教不可能来,先生多虑了!群雄已经陆续到来,老朽还需陪客,先生请坐,平儿和翠儿好好陪陪先生!”
起身告辞,李龙躬身相送,看着他的背影,他目光中微微露出思索。
水平和翠儿也在思索,突然水平说:
“我觉得先生分析得有些道理!”
翠儿也说:
“是啊,巫教那群人无孔不入,做出这些事来也是有可能的,可爹爹为什么不信?”
李龙微笑:
“对付巫教这群人,实是非同小可,绝不能先入为主,有了成见就有可能出错,象这些可怕之人,一旦出错,后果不堪设想,估计令尊大人心中已有想法,只是不便公开承认!”
水平点头:
“先生思路精密,所思所想与人完全不同,水平佩服万分!”
李龙微微一笑:
“不必过谦,你身子刚好,需要调养,我就不打扰了,再会!”
转身而出,翠儿说:
“哥哥,你休息!”跟了出来,全然不敢看她哥哥的脸色!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翠儿已是面红耳赤。
出门,翠儿走到李龙身边,悄悄地说:
“我们再去……练剑!好不好?”
李龙看着她,目光中满是不怀好意。
翠儿羞红了脸,低头说:
“今天只……练剑!不准……起坏心!”
李龙笑嘻嘻地点头,这个姑娘会对练剑有如此之大地兴趣,他绝对看不出来!她能说出“不准起坏心”这样的话,可见她心中所想的多少有些超越练剑地范畴。
梅林依然寂静,还是昨天的老地方,人也是昨天的人,情景依然是昨天的情景,反而加快了点进度,一进梅林,四顾无人,翠儿剑一丢,扑进他怀里,仰起脸说:
“你治好了哥哥地病,我给你点东西!”
李龙诧异:
“什么赏赐?”
翠儿说:
“闭眼!”
李龙闭上眼晴,怀中的娇躯惦起脚尖,两片温软的樱唇贴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李龙双手抱住,笑嘻嘻地说:
“这就是你的赏赐?”
翠儿认真地点头,李龙抱起她:
“再来,我来奖赏你!”深深地吻下去,细细地吻,翠儿全身尽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