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戏志才自信一笑,来回走动几步,叹息一声说道:“既如此,忠便明言于主公,此番大战,鲜卑若被主公全歼,部落权贵尽死于此役,鲜卑内部定然大乱,数十年之内再也无力南下,但如此却对主公万万不利,主公可知如今主公之所以能掌十数万大军,便是因鲜卑南下寇边,若鲜卑被打的没脾气了,定会向朝廷求和,议和之后,到时朝堂之上百官定会要陛下召回主公,主公在北疆的一番努力尽皆付之东流,岂非可惜,可叹?”
刘泰被戏志才一番话语说的冷汗直流,若真被召回洛阳,那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一番基业岂不是全毁了?见得戏志才信心满满的摸样,刘泰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泰愚钝,望志才教吾应对之法。”
戏志才连忙闪开刘泰的行礼,上前扶起刘泰道:“主公休得如此,忠受之不起。”
不待刘泰回答,戏志才继续说道:“主公若要解此局也是不难,只要放回鲜卑新任大王和连与慕容风等人便可,到时大水淹没之下,鲜卑大营定会被冲散,吾等只需收取粮草、物质、战马、器械等物,让和连等人自行离去,但也不可全部放过,给个三四千残兵他们北回,即大伤了鲜卑元气,也可将对大汉的仇恨埋于心中。”
说道此处,戏志才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主公杀了檀石槐,乃是鲜卑的死敌,只要和连与慕容风还在,受族内压力,不论如何都不会对大汉乞和,到时主公可名正言顺的凭着战功取得幽州刺史之位,修养几年后,数十万幽燕铁骑,大军所指,谁敢挡其锋芒?”
刘泰听得戏志才一番话,顿时恍然大悟,神色大喜的对着戏志才再次一拜道:“志才不亏吾之张良,若无志才指点,刘泰险些铸成大错矣。”
鲜卑大帐
“哎,这仗打的太窝囊了,什么时候我们鲜卑大军也会被汉军欺负成这般模样。”一队巡逻的骑兵,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北大营,带头一位百夫长,满脸无奈的出声说道。
“是啊百夫长,近来我们鲜卑大军都成了惊弓之鸟了,一听幽燕骑兵的马蹄声,我就吓得心惊胆颤,连睡觉都不敢闭上眼,就怕死在幽燕铁骑的乱箭之下。”百夫长身后一个骑士,一脸胆战心惊的说道。
“就是,昨天半夜,睡在我身旁的木路就被幽燕铁骑乱箭射死,当时那个恐怖啊,我都不敢想了,营帐之内,直接无数乱箭破入,三四个人都被射成了刺猬,若不是我躲得及时,怕也没命咯。”一位骑士摇头晃脑的说道。
“哎…不说,不说,越说心里越窝囊,什么时候我们鲜卑英雄也会被汉狗欺负了,哎…”百夫长一脸烦躁的挥了挥手,随后突然停下马来,眉头微微皱起,耳朵动了动说道:“你们听是什么声音,怎么想幽州铁骑的马蹄声?”
“不对啊,这是打雷声吧。”一位耳朵较为灵敏的骑士,一脸疑惑的接道。
“恩,不是雷声,但问题是这里是北营,汉军怎会来此处偷袭?”百夫长疑惑的架马往北方骑去,还以为是汉军前来袭营,想看一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然后再做出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