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原本死气沉沉的洛阳,此番却陷入欢乐的海洋之中,大汉已经有多少年对外族没有过大的胜仗了?有多少人记得清?但如今东北捷报传来,刘泰全歼鲜卑乌恒联军,大汉的心腹大患檀石槐在此战中陨落,逃走者包括新任鲜卑大王和连在内,不到万人,十一万大军啊!!
原本对刘泰尚有怨言的张让的中常侍,在接过随战报而来,刘泰献上的一大批金银珠宝、新奇古玩,早就对刘泰没有一丝怨念了,毕竟张让也是汉人,对刘泰的意见也不过是党争罢了,如今刘泰不但打了大胜仗,扬了大汉百姓的脸面,还如此乖巧的送上大批金银,张让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让高兴,连带着不时的恭维几句刘泰为大汉所做的贡献,灵帝自然也高兴了,毕竟刘泰是汉室宗亲,刘泰有本事,也代表汉室长盛不衰,人才辈出,被士人宦官联手压制了十几年,没做过一件好事的灵帝,能不高兴吗?
灵帝高兴了,免税的免税,大赦的大赦,全天下人都高兴了,当然灾区百姓不包括在内,毕竟他们连吃饭的粮食都没有了,你再免税,我都快死了,关我屁事?
少见的,自从接到捷报以后,灵帝开天荒的每日早早起身,在朝堂之上大会群臣,共商国事,原本那些老大夫的脸上也忍不住少了一点呆板,多了一丝笑容,暗叹浪子回头金不换,把刘泰都赞美到天上去了。
不过也有人不高兴,那就是以袁隗一党的小朝廷,自从刘泰捷报传来后,袁隗天天深入简出,召唤自己的一派子人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袁府密室
“哎,太傅,如今刘泰手握十数万雄兵,虎踞幽州,怕是对我等不利啊。”一位看上去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一脸担忧的对坐于上首的袁隗说道。
“恩。”袁隗点了点头,眉头深深皱起,叹息一声说道:“如今朝堂之上,官僚们都是建议刘泰升任幽州牧,继续与外族对战,但吾观刘泰此人,必不是久居人下之人,若日后真的手握幽燕数十万精兵,怕又是一个王莽啊。”
“叔父此言差矣。”只见一位面容俊朗,眼如星辰,身高八尺,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站起身来,对着袁隗躬身一礼说道。
“恩?本初此言何意?”袁隗皱了皱眉头,对自己这位聪慧非常的子侄袁绍袁本初问道。
袁绍嘴角挂起一丝迷人的笑容说道:“叔父,刘泰乃是皇室宗亲,当今陛下子侄,与王莽身份天差地别,若刘泰真有不臣之心,怕是天下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他,到时众叛亲离之下,刘泰焉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袁绍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言刘泰不过是一莽夫耳,即使手握重兵,只需朝堂一纸诏令便可将其召回,有何可忧之处,怕是叔父太过小心谨慎了。”
“哎….”袁隗听得袁绍的话语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的说道:“本初啊,你还年轻,没尝过权利的滋味,当一个人,手握数十万大军,坐拥万里疆域时,再怎么忠于朝廷的人,都会变心,何况刘泰乃是汉室宗亲呼?汝不见其一路北上到处播传贤明,收天下百姓之心,此举乃大逆不道矣,天下是何人的天下?是当今天子的天下,百姓都是天子的臣民,民心自然归于天子,如今刘泰在百姓心中的影响,都快盖过当今天子了,此人不除,大汉社稷危矣啊…!”
“这….”袁绍一脸愕然的注视着袁隗,心中不断在挣扎着,刘泰到底是忠,是奸?袁绍不知道,袁隗也不知道,当今朝堂之上,更无人知道。
南宫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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