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听了于夫罗的话语,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之色,冷哼一声说道:“我大匈奴可曾怕过何人?既然刘泰想战,我大匈奴自然奉陪到底!”
于夫罗摇头失笑,随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羌渠说道:“父亲可愿避免此次之战?”
“恩?”羌渠皱了皱眉头,非常疑惑于夫罗的话语,问道:“王儿此言何意?这刘泰来势汹汹,定然是为灭我大匈奴而来,怎肯轻易放手?”
于夫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若有所指的说道:“父王难道忘记了汉庭可不是刘泰做主的吗?”
“哦?”羌渠神色一亮,瞬间便想到了于夫罗的意思,神色带有喜色的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不过随后羌渠有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看着于夫罗说道:“王儿,此举怕是行不通,如今刘泰在汉庭之中受汉帝宠幸,而且刘泰全权掌控汉庭幽并二州,并不是我们能撼动的。”
于夫罗摇了摇头,一脸郑重的说道:“父王可听闻汉庭太傅与刘泰不和?以孩儿之意,此时我匈奴只要献上一些贡品,对汉庭宣誓诚意,历来以仁德为先的汉庭,自然不会拒绝我们的好意,而太傅对刘泰本就多有不满,此次我匈奴只要派人在汉帝面前哭诉刘泰的罪行,汉庭太傅定然会为我大匈奴说情。”
“可是...”羌渠脸上还有一丝犹豫,无奈的说道:“可是如今王庭之战,我王族部民损失惨重,若为父派使节求助汉庭,定然会惹得那些有心人不满,而且即使王族内部的王亲贵族,肯定大部分人都不会赞同。”
“不满又如何?”于夫罗冷笑一声,注视着羌渠,一字一句的冷然道:“父亲,别忘记了,如今的王族部落经不起稍好了,还有,父亲!你才是我匈奴的大单于!!!”
羌渠神情一怔,闭上眼睛思索一番后,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就应王儿之法去办吧,不过要暗地里进行,待得北边族军归来时,为父再做计较。”
于夫罗点了点头,也清楚如今王族部落的尴尬情况,若是此时通告其他部落首领,随时都有可能演变为宫变,这自然不是素有野心的于夫罗愿意看到的,本来于夫罗在是否求助汉庭这一问题上,考虑了很久,一直犹豫不决,南匈奴虽然不如昔日大匈奴的风范,但也是一个人口数十万的大部族啊,向汉庭乞降,这是所有匈奴部民都不愿意看到的。
但如今刘泰数十万大军来势汹汹,根本不是南匈奴大军能抵挡的,即使勉强能抵挡的住汉军前进的脚步,匈奴也会被彻底打残,大草原之上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若是南匈奴部队被打残,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部落吞并。
林海南面二十里外。
一支五千人的汉军骑兵部队,急速往北方驶来,带头的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将领,将领手拿青龙偃月大刀,身穿绿袍,头发扎冠,丹凤眼,卧蚕眉,一撮短须挂在鄂下,脸色冷然肃穆,打马赶在五千兵马的最前沿。
“将军,前面五十里外有匈奴的大部队,应该就是围困小张将军的所在地。”前方打马赶来一位斥侯人员,斥侯来到关羽身侧,对着关羽拱手说道。
“清楚了,退下吧...”关羽没有停下马来,带领着大军再次前进二十里左右后,下令停止进军原地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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