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我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这时李文衡“嘭”的一声关掉石门,说道:“你们再来看看这个。”李文衡带着我们来到石棺处,指了指天花板,说道:“你们看上面。”
我和燕子抬头一看,顿时惊叹不已。只见在地宫的天顶上,竟然嵌着一只巨大的玉镯,几乎盖住了大半个地宫。色泽柔和,质地圆润,通体如同夜明珠一般散发出幽幽绿光。
“这下你们明白了吧。”李文衡说道。
“不明白。”我和燕子同时摇头。
“胡大记者,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罢李文衡朝着我走过来,我真纳闷之际,他一拳头就砸在了我脑门上,我顿时一阵头晕目眩,晕倒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时,居然发现我似乎处在石门内的另一个地宫里,因为我看到了无数个我,燕子,李文衡。我茫然的看着四周,这时地宫里的一个李文衡走过来,说道:“这下你明白了吗?”
我还是摇头表示不知,接着李文衡二话不说,又是一拳砸过来,我瞬间又晕了过去。
这次隔了一会,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石棺那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文衡,他朝我说道:“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草,你能直接讲明白吗,你这么打来打去,我很痛的!”我话刚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拳。
果不其然,过了一阵后,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又已经到了石门内的地宫里。
“你明白了吗?”李文衡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明明白白你妈了个逼!”我草,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我当沙袋呢,我一拳头砸了过去。
李文衡闪过我的拳头,直接一脚踢向我的脑袋,我在燕子的尖叫声中,看到自己的脑袋与脖子分家,飞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果然又在石棺旁再次醒来,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幸亏还在。
“别和我说你还没明白。”李文衡的声音传来。
“够了!李文衡,你是在秀你的智商么,你就不能直接说出来?”燕子发怒了,她生怕我又要被揍晕。
“好吧,希望你们能听明白,”李文衡做出无奈叹气的样子,说道:“顶上这只玉镯,包括我之前在铁盒中找出的那只,似乎有一种神秘的邪恶力量,只要站在它下面,或者接触到它的人,都会被复制。”
“复制?我还粘贴呢。”我怀疑李文衡又在胡扯了。
“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完。你刚刚没有感觉到吗,当我在这里打晕你的时候,你在石门里的一个复制体上醒来了,当我打晕你那个复制体的时候,你又在你本体上清醒过来,接着我又打晕你的本体,然后你又在石门里另外一个复制体上醒来,我甚至是杀死你,你还是又回到你的本体中。”李文衡说绕口令一样。
“你的意思是本来的那个李文衡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你只不过是他的复制体?”我问道。
“不不,胡大记者,你还是没明白。”李文衡摇着头,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本体还是复制体。真的,自从那件事后,我就一直想不明白,这也是我最痛苦的地方。我的推测是,当一个人被复制出来后,他和那个复制人其实是有同样的思想同样的意识,并且还是同步的,所以你刚刚会有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你把他分成两半,其实是一个人,你把他们合并在一起,还是一个人。”
我和燕子对望一眼,都不大明白李文衡所说。
李文衡说道:“你们再来看看。”说罢李文衡领着我们又来到石门前,他把门打开,说道:“不要被吓着。”
我和燕子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只见此刻里面不知道站了多少个密密麻麻的我们,不对呀,刚刚明明没这么多的。我们惊恐的问道:“这什么情况?”
“当你们站在那只玉镯下时,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制出一对你们,除非你们离开它的范围。”李文衡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词——双殇,我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记得小时候在师父房里看到过一本记载春秋战事的古书,它上面有写到:双殇,此物甚邪,祸凶皆双。一兵一卒,成双成殇,下可灭国,上扰天庭。
虽然我不大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大概就是如此。
燕子突然发问道:“那如果我们一直站在那里,岂不是会被玉镯源源不断的复制出来?那个地宫能装得下这么多的人?”
“我不知道,或许人满了,多的人就会被空间吞噬掉。我们和那些复制出来的人其实是处于一个不同而又平行的时空里面。我想这只玉镯大概能引起两个平行空间的交叠吧。”李文衡侃侃而谈。
“我草,你是不是卫斯理看多了?”我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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