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同时也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利润。对双方都百利而无一害,各取所需。”
梓榆思忖片刻,笑着点了点头,“好,我会同他谈谈。我也希望以后同他会有更多的合作。”
天晴一旁默不作声,静静拨着碗里的饭。听到这里,她脸色微微涨红,急声地说:“我能不能继续跟着未来二嫂?和二嫂一起作业真的能学会很多东西的。”
华云姿含笑说:“Elaine,你能把天晴治理得服服帖帖,确实本事。难得天晴突然转了性子,又喜欢跟着你多学东西,那你就继续带带天晴,总比让她成天无所事事要好。”
未有等她答话,接着又细细交待:“我给你两周的时间在律师行进行收尾和交接作业,二周后来我公司。过段时间是华中国际半年一度的股东会议,会议由天辰主持,到时候你同我一齐参加。我和嘉伦是华中的股东之一,嘉伦很少去参加股东会议,今后你代他参加,相信他不会反对。如果来我公司,将会和华中多有接触与合作,所以对华中多加了解对你很有必要。当然还有很多东西我会亲自教你,你那么聪明,会学得很快。”
“好,我没有问题。”她点首应允,同时用眸角余光看了眼身侧的嘉伦。
嘉伦微微蹙着眉,表情暗沉。梓榆眸色微闪,唇畔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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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花园的中央喷泉在晚间同样不停歇,每隔五分钟便喷撒出一圈半丈高的水花,配着夜灯,流光逸彩,美伦美奂。
喷泉池边一对男女十指紧扣地散着步。
“怎么整个晚上都不说话?我有看出你心不在焉。不开心?不想我去你妈咪的公司?”梓榆侧过身面向他,倚在他的心口柔柔地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去,我无所谓的。”
静默半晌,他缓缓开口:“你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怎样我都会支持你,”话音未落,他倏然扶住她的双肩,迫她对视,语气急迫而恳切:“不过,能不能先同我结婚?”
梓榆愣怔,蹙着眉不解:“怎么又想到了结婚?干吗这样急?”
“就像我妈咪说的,我对打理她的公司不感兴趣,她一直有打算让我将来的太太打理她的公司。如果同我结婚,整个云控股终有一天都会是你的,你可以发挥你的才能,做一切你想做的。将来我们多生几个孩子,有的打理律师行,有的接管云控股,这样很好。”话音糅杂在喷撒出的水声中,透着空空缈缈的无奈。
“干吗想那么远?听起来好像我多有野心一样,虽然......”她轻笑一声,转身坐在喷泉大理石沿边,拨弄着池中的水,语声含着狡黠:“我的确是有小小的野心。”
“其实我是怕你离开我,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敏感多疑的,”他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肩头,紧紧环着,细细体会,可感觉到他手心微凉的颤意,仿若他在怕,怕自己会在骤然的分秒间永远失去她。
他不住轻啄着她的耳垂颈项,嗓音散着黯哑的低沉,喃喃地说,“我太爱你了......”
她倏然回过身,牵上他的手,认真地说:“嘉伦,我们先订婚吧。只要你爹地妈咪同意,我们可以先订婚,什么时候订婚都可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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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墓园细雨绵绵,寒风萧瑟,阴骨凄凄。
一个身着素色风衣的绝美女子,戴着墨镜,静静坐在墓碑边,背影嬴瘦单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飘逝。未有上妆的面庞苍白无色,任由风吹雨落,透着淡漠萧条的凄美。
“爹地妈咪,我的第一步计划进展的很顺利。华云姿那个女人尽管没有全然信任我,但是为了她的儿子,已经让我正式接触她的公司。相信我很快就可以通过她的公司接触到华中。当年他们如何对待恒信,我就会如何回敬他们,加倍回敬给他们。如若不成,便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亦在所不惜。我绝不会饶恕他们,你们也不会白死的。”
她抬手缓缓摘下墨镜,唇齿发颤地自言自语,目光透彻着狠厉又自嘲的恨意,“那两个禽兽,毁了我一生的禽兽,我会同他们慢慢玩,狠狠地玩,我不会让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好过。呵呵,还有那个傻瓜,一直都信我,甘愿为我所用,唉,虽说对不起小姑姑,但负她的终究是那个人,这样也算是为她讨回个公道。爹地妈咪,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没有了。我很怕的,真的很怕,请保佑我。”
移至邻边的墓碑,伸手轻拂过墓石相片上笑意稚嫩的小女孩,眸中凝聚了十五年的冷冽尽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纯无杂质的温柔。“子欣,你好不好?在那里会不会很孤单很寂寞?是不是很想念家姐?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去找他们,如果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死,原谅家姐,好不好?”
她轻拭着墓碑,继续轻语喃言,嗓音透着糁人的冷意。“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同你一起玩过的那个小女孩?记不记得华天晴?你们经常一起玩的,同你抢过玩具,一同哭闹。可惜人家已经不记得你了。我的妹妹不在了,凭什么他们的妹妹还在开开心心地活着。子欣,再耐心等等,将来家姐终有一日会送华天晴去你那边,陪你继续玩,继续和你抢玩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