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看了一眼她,还是开口:“总裁,我查了医院的记录,但是全部被抹掉了,但我找到了当天晚上医院值班的一个护士,她说她有看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钱米急切的跑上去,抓着他问道。
“别胡闹,让他说。”唐亦洲轻声呵斥:“过来。”
钱米抿了抿唇,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西装男继续:“那天深夜有几个人将VIP病房的一个病人带走,但当时她害怕,也没敢说。”
“查出来带走他的人是谁了吗?”唐亦洲眸子一沉,问道。
“这……”西装男有些犹豫:“证据被抹的干干净净,有点难办。”
抬头触及到男人冷厉的目光,他又战战兢兢低下头:“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查到。”
“出去吧。”唐亦洲挥了挥手。
西装男恭敬的退了出去。
钱米站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所以,这男人根本没有把季风藏起来,自己从头到尾都误会他了。
胸口处,一种名为愧疚和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
“季风不是我藏起来的。”唐亦洲轻叹一口气:“纵然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猜疑和不满,但我不至于做这种事。”
明亮的眸子对上他的,钱米一脸愧疚:“那个,我误会你了。”
男人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不甘心:“可是,我还是希望那家伙能消失在我面前,因为我讨厌看到你对他笑。”
这句话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没有一丝的矫情造作。
他这是,在吃醋吗?
眨了眨眸子,她在心里打着腹稿:“我跟季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不喜欢他的。”
“恩?”她站着,他坐着,男人抬眸看她,目光粼粼。
“他,他不是我的什么师兄,但他的确救过我。”
“救过你?”唐亦洲不解。
钱米将自己夺包包那件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唐亦洲。
“原来是这样。”听完她的叙述,男人的眸子闪着烈焰和谴责:“你一个女人,做什么逞强去抢包,如果真的没人来救你,你预备怎么办!”
想到那天她被一群混混围攻,唐亦洲整个胸腔都燃起了烈焰。
很后悔,当时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
“下次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严厉低沉的警告响起。
“知道了。”钱米点点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个混混那么奸诈狡猾,都是因为我,季风才得罪了那个混混,他被打个半死,所以我心里很愧疚。”
钱米低下头,大眼晦暗:“还有那次我从沈念君那里跑出来,差点被车撞了,如果不是季风救了我的话,我早就不在这儿了。”
揽着她腰的大手蓦地一紧,唐亦洲眸色复杂,音色沉沉:“这些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
她委屈的瞅了他一眼:“你一直认为我跟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说了你肯定也不信。”
而且,自从唐爷爷那件事发生之后,你不是说过,再也不会信我了。
既然不信,她干嘛多费口舌去解释。
“以后,有事都要告诉我,关于季风,我一定尽力找到他。”男人神色诚恳的许诺。
被他揽住腰肢,钱米行为受限制,但还是有一些委屈:“关于唐爷爷那件事,你也……”
唐亦洲站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
不要再提,他是认真的吗?
“唐亦洲,你干嘛突然变成这样?”
她满脑袋问号,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就变了。
变得跟以前一样,好像把她捧在手心里。
“因为我不想跟自己较劲了。”低低的嗓音,轻柔的传入她的耳朵之中。
“什么?”钱米惊疑的抬头,却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下一秒,女人微微睁大眼睛,眸中,有惊异,也有不知所措。
唐亦洲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眼角微弯:“傻瓜,闭上眼睛。”
钱米呆呆的照做。
等闭上眼睛之后,唇上柔软的感觉就越清晰。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但后来却愈加热烈,他一只手将她的腰肢越揽越紧,柔韧的薄唇,像是这世间柔软的云朵一般。
钱米两只手原本是僵硬的放在身侧,到了后来,竟然不由自主的揽住了他的腰。
他们,算是和好了吗?
是吗?
“总裁。”林谭轻敲了一下门,而后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面难舍难分的两个人顿时像被火钳烫到一般,迅速分开。
“你不懂得敲门吗?”唐亦洲眸子闪着烈火,如狼一般盯着林谭。
林谭生平第一次想要落荒而逃:“对,对不起总裁,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他敲过门了。
钱米低着头,红着一张脸死命的揉着衣角。
丢脸丢大发了。
“有什么事吗?”冷静下来,唐亦洲抿了抿有些湿润的薄唇,不耐烦的折了折眉。
钱米鬼使神差的抬起头,入目的是男人菲薄又柔软的薄唇,顿时脸蛋又开始冒烟。
“总裁,陈董事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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