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地盯着百里云和夏冬。
夏冬眼充满了祈求。
百里云淡淡道,“还能做什么,恭喜大嫂和大哥新婚之喜呗。”
“谢谢。”夏冬勾了勾唇,诚挚地道谢。
他自然明白,她谢的是什么。他眼神一冷,再也不看她,径直楼。
见百里雄眼神带着怀疑,夏冬微微一笑,“爸爸,妈妈已经消了气,现在小静在陪她。”
百里雄点了点头,“你也辛苦了,回房休息吧。”
总算是回到自己房间,夏冬身心俱疲。
她后背紧紧靠在房门,叹了口气,她这次狠狠地伤了狐狸的心,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了。还有深哥,看到他身体恢复,看到他肯出席婚礼,她真的很开心,希望他早点忘记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百里翰推门而出,看到夏冬靠在房门发呆,唇角弯了弯,轻笑道,“老婆,你站在这里,是想偷窥我洗澡么?”
“呃……”夏冬震惊,“才不是,你,你快点把衣服穿啦!”
可恶的男人,他怎么光溜溜地出来了!她真的没有看错,是完完全全的赤果果!
百里翰咳嗽了一下,“我口渴,出来倒水喝。”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老婆暂时还不会回来,所以这么裸着出来了……
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缓缓下滑,滑过凹凸有致的腰部曲线,然后是挺直修长的腿部……
虽然只是匆匆几眼,夏冬脸颊已经红透,心脏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她猛然闭双眼,急巴巴地叫,“你赶紧把衣服穿啦!”
看到她这么青涩害羞的反应,百里翰本来还有些尴尬的心情立刻纾解了,前一步,将双手撑到她的背后,倾身几乎贴到她的身,语气带着委屈,“老婆,我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她紧闭着双眼,手足无措地护着自己的胸口,“你你,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
他低低地笑,捉弄她真的很有趣,他直接贴到她的身,手臂缓缓绕过她的腰部,自己身的水珠立刻侵染到她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眼满是笑意,在她脸颊亲了亲,然后一路吻到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么?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也没有看清楚?”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闭着眼,慌乱地摇头,她真的没有看到他双/腿间那团黑红的……东西……
“那我岂不是太失败了,今晚让你看清楚好了。”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像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一般。
“呜呜,放过我吧,我今天好累……”她泪流满面。
他堵住她的唇,温柔缱绻地亲吻着,等到她已经气喘吁吁,他那处已经有了反应,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今晚放过你。”
他突然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你不是说放过我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呜呜。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戏谑地笑,“老婆,你误会了,我现在是要服侍你沐浴。”
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将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面,温度适的水流缓缓流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缓缓一拉,她后背完美的曲线,渐渐闯入他的视线。
他眼眸暗了暗,双手慢慢往前,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老公,我可以自己脱,你先出去吧。”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由我来服侍你。”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至极,她的脸更加滚烫了。
他固执地替她脱着衣服,她没有办法,只好配合地将手臂从裙子里面退了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背后的内依轻轻一动,扣子松开,她害羞地往前弓着身体,双手也捂住了前胸。
百里翰的手指慢慢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滑动,伸到前面,缓缓张开,盖在她的双手面,声音带着蛊惑,“夏夏,让我看看。”
“不要。”夏冬红着脸摇头,双肩微颤。她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会撞入他那双灼热的双眸。
他没有坚持,将大掌收了回去,这个时候,热水已经遮住了她的腿,缓缓向她的腰部蔓延。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打湿之后,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擦拭,他知道她累了,特意放轻柔了动作,生怕会弄伤她,将后背擦拭完毕之后,他还捏住她的双肩,替她按摩了一刻钟。
她一直闭着眼,感受到毛巾在身擦拭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白玉一般的脚趾紧张地卷曲着。当他替她按摩的时候,很舒适,她不禁放松了身体,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双手牢牢捂着。
毛巾已经从后面转移到前面,他声音沙哑,“放开手。”
“我,我自己洗。”她双手抱得更紧了。
“听话。”
她双手根本挡不住那处旖旎的风光,半遮半掩的模样,反而更加魅惑人心,他口干舌燥,心里燃烧了熊熊火焰,却又只能努力克制着。
她还要负隅顽抗,他已不给她机会,再度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在她的手背,重重的揉了一下,她忍不住闷哼。娇俏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他的声音越加沙哑,“如果再不听话,我会惩罚你的。”
他坏心眼地又揉了一下,引发了阵阵酥麻,她再也禁不住,双肩微微抽搐,手阻拦的力道也不由松懈了。
其结果是,她被他下其手了,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虽然他遵守了他的承诺,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但她还是被累得半死,以后她再也不敢和他一起洗澡了,那简直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他将她抱回床/,她翻了个身,立刻在他怀沉沉睡了过去。
他在她额头落下爱怜的一吻,英俊的脸因笑容,显得越发迷人,现在,不管是从法律,还是形式,她都是他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