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制衡下的一个潜规则。
如父亲……
周艳越是面如猪肝,她越是觉得天如碧洗。
周艳满脸鄙夷,“云叶儿,你这次到底是爬了谁的床?”
叶儿才不会傻到把江昭说出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司机的床也随便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下次你再来闹这些事,我的嘴巴再也不会因为血缘关系闭牢了。小杰归我,那是正义使然!”
周艳心虚,却不愿占下风,“放屁!是那法院院长是我大学同学,临时反口!云叶儿,没想到你现在也这般下贱了!”她知道这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林院长不仅是她同学,袁家也给了不少好处,现在钱是一分不少的退了回来,如果不是云叶儿头有人,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变故?
叶儿酸酸的笑,“哟,袁太太好歹也是豪门太太,说话还是要注意点素质,我这平门小户的骂点脏话倒无所谓,像袁太太这样身份的人,说出去了袁氏的股价可都要跌了。”
叶儿说完粗鲁的将周艳一扔,差点摔个狗啃屎,“嘭”的一声,门用力的摔了,周艳被关在了外面,无论她怎么拍门叫骂,叶儿也不理。
自从叶儿了解到弟弟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她明白在江昭面前提不得父亲,既然弟弟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她也不用再理他。
所以周三还在被窝里睡懒觉的叶儿在接到江昭的电话后,直接挂掉了。
晚班的时候收到江昭发来的一个短信。内容是让她下班后过去城北公寓。
直接删除。
呸!下/流胚!
她现在可没事求他,完全可以翻脸不认人了,下了班回到家凌晨两点半,洗澡。
江昭这人,一生都走得顺风顺水,想跟他斗也不敢明着来,从来都只有别人巴结他。官/场因为家庭背景和自己政绩自然是风声水起,如此顺当的人生,又怎能容忍叶儿这般恶意轻怠?
所以当叶儿洗好澡出来,接起一个陌生来电的时候,听到的只有男人裹霜含冰的声音:“立刻给我滚下来!四十秒!否则,两天之内,云司杰改姓袁!”
叶儿是从头冷到了脚。她怎么能这么傻?这事情是江昭一手操作的,他要变卦那是轻而易举,当时她是怎么被喜悦冲昏了头的?
这一次,叶儿是裹着浴巾拉开江昭的车门窜进去的。
江昭抬腕看了看表,俊脸的线条在一股蠢蠢欲动的怒气氤氲下,显得尤为生硬,他冷声讥讽道,“有进步,三十七秒,看来你次还风狂的想要见到我……”
叶儿才不管江昭是什么表情,只管撒着娇去搂他的脖子,“大人,我当然想见到你啦,这么英俊,潇洒,睿智……”
江昭“哦?”了一声,慢慢的推开叶儿,轻睐一眼,次洗了澡好歹还穿了个睡衣,这次是直接从浴室跑出来的吧?这女人果然是欠调-教的,不收拾一下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甜。
“那么英俊潇洒睿智的男士给你打电话,你会是什么反应?”
叶儿干笑两声,故作兴奋道,“呀,当然是受宠若惊啦。”
江昭又问,“那么发短信约你呢?”
“当然欣喜若狂啦。”
江昭冷笑道,“原来受宠若惊是挂电话,欣喜若狂是视而不见?”
叶儿觉得离死不远了,即刻否认,“怎么可能?”
江昭没有再说话,发动了车子,叶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是裹了个浴巾,忙拉着江睿的袖子摇了摇,“柿长大人,您容草民回家拿件衣服吧?”
江昭轻哼一声,笑了笑,“已经很晚了,时间是金钱,我凭什么为了你浪费钱?”
叶儿谄媚的笑僵在脸,暗想这家伙从小肯定是吃毒蛇长大的,否则他讲话怎么会这么毒?
叶儿指了指身的浴巾,难为情的说道,“这不是有碍观瞻吗?”
江昭伸手搭在叶儿的腿用力一捏,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嘴角挂着些邪气的弧光,“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看的是你连块浴巾都不裹的样子吗?这浴巾才是真的有碍观瞻。”
叶儿倒吸一口气,她是真败给他了。个子本来高,生怕车子开出小区被人看到,便将身子直往下滑,心里不停的恨自己怎么这么不懂事,惹谁不好?所以呢,这是恩将仇报的下场吗?
人家古时候的女子动不动敢以身相许,她怎么非要算得那么清楚呢?
现在倒不是怕去了城北公寓会被他怎么折腾,反正又不是没折腾过,大不了还是那么些花样。
她担心的是明天她要怎么回来。裹着浴巾出小区打车吗?
江昭这人怎么这么油盐不进?他不怕她出去闹说他们有关系?这人真是越想越让人发毛,到底是有多强大的心?
她现在可是经济犯的女儿啊?他这样的立场,也太生冷不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