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Clever又叫了几声。
林纾看了下时间,居然已经七点多,她便下了床去开门。
Clever的确在门外,但却不是在她的门外。
因为盛维庭和她的门是相邻的,这会儿Clever正在他的门外叫着。
看到林纾开门,Clever吐着舌头跑到了她面前,仰着头一副求抚摸的样子。
林纾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出去,在它的头顶摸了摸,轻声说:“早安啊,Clever。”
Clever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走近了一点咬她的裙脚,居然把她从门内拉了出来。
这件裙子领口处本来就很松泛,也开得很低,被Clever这样一拉,差点就扯了下去。
林纾好不容易才遮住身体:“Clever,你想干什么?轻一点。”
Clever还没松嘴巴,主卧的门就已经打开了!
“Clever,你一大早就开始荷尔蒙过多了吗?知不知道……”盛维庭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了一下,“噢,一大早这是在干什么!”
林纾当然知道这是在说自己,顾了后面顾不上前面,偏偏Clever还不肯松口,她慌乱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一条毛毯把她从上到下都盖住了。
她怔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找出把头探出来,看了眼身上这条棕褐色的毛毯,有些愣愣的。
盛维庭走过来说:“这是Clever的毛毯,还没用过的,他应该不会介意你用了,到时候记得洗干净还给它。”
居然是Clever的东西。
林纾已经看出他有洁癖,只是没想到居然这样严重。
但他已经足够让她感激了。
因为她没有外套,所以盛维庭带着Clever出去散步的时候她没有一起去,当然也是有怕被人抓走的因素。
她一个人呆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声音都被扩到很大,总觉得有种可怕的感觉。
忽然传来敲门声,林纾以为是盛维庭回来了,快步走到门口,手才握上了门把手,却忽然有种奇异的第六感。
她默默地收回手,从猫眼里看了出去。
果然不是盛维庭。
是几个黑衣人,也正是精神病医院的保镖们,专门抓逃出去的病人。
林纾十分紧张,心脏跳得异常剧烈,仿佛就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不知道前台会不会保留总统包房的门卡,如果有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开门,而现在盛维庭也不在,这里又是顶层。
她逃无可逃。
后背贴着门,寒意从背脊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急切盼望着盛维庭能赶紧回来!
那群人一直在门口不走,一次又一次的敲门,最后直接开始叫人:“林纾?林纾!”
她总有一种错觉,下一秒他们就能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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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啦打劫啦!木有花花荷包,来杯咖啡如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