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爷下午去打高尔夫球了,一直被几位老朋友缠到在俱乐部用完晚餐才回家。想着儿子今天带女朋友回来,他多少应该打个照面巴拉几句,所以一进门便直奔邱子珩的房间。
哪知他手起欲落尚未敲在门上,突然听到女人浸淫着浪荡的说笑声从屋里传出来:
“哈哈,邱子珩你弄得我好痒!不是那里好不好?!你搞错地方了,再往上一点,上一点,哈哈……”
……搞错地方?
老爷子倏忽间领悟到什么,虚扶着门框的手猛地一哆嗦,老泪纵横地腹诽,挥杆进洞这么简单的事儿,龟儿子居然连洞口都找不到?
他心里起急,可又不能冒然闯进去现场指导,于是赶忙将耳朵贴近门板,皱着眉揪着心同步跟进事态的发展。
不听不打紧,一听吓一跳,一声惨烈的尖叫传出来——
“嗷嗷,疼死我了!你轻点啊……”
老爷子挺直的腰杆蓦地一颤,差点跪了。他暗骂儿子横冲直撞的是多久没吃过肉了?饥渴成这样都让家里人知道了!
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只听顾良品的声音陡然一变,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极松弛极享受的状态,“唔唔,就是这里。好舒服,不要停。”
不要停……
如此大胆、*的娇/吟声刺激得老爷子也不禁红了老脸,他已经完全将来意抛到九霄云外,迈着宝刀未老的矫健步伐走回楼梯口。
转身的一瞬间,他得意地感叹:儿子的床上功夫貌似挺厉害的,这点……随他。
**
房间里。
一对男女压根不知道门外发生的种种,更不知道某位老头儿波澜壮阔的摇曳心情。
邱子珩眼睛放着电,唇角勾着笑,手上攥着顾良品细皮嫩肉的小脚丫,心无旁骛地替她的伤脚活血化瘀。
顾良品是那种连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脸蛋都懒得捯饬的女人,更何况是每天踩进高跟鞋里的脚丫子了。她从不做足部保养,对美甲什么的更是兴致缺缺。不过天生丽质这东西是没法挡的,她的脚丫白白净净的,脚趾甲盖粉嫩光滑,脚背上的皮肤吹弹可破,隐约可见浅青色的血管和纤细的跖骨。
邱子珩就这样被被眼皮底下这只滑不溜手的玉足攫去了片刻的理智。
脚心传来一阵麻痒,顾良品龇牙咧嘴地笑着,“哈哈,邱子珩你弄得我好痒!不是那里好不好?!你搞错地方了,再往上一点,上一点,哈哈……”
微微失神的邱子珩被她放浪形骸的笑声扯回现实,转瞬把手劲使在她的脚踝上。
这下顾良品倒是不痒了,只觉浮肿的脚踝被他揉得生疼,忍不住叫唤起来:“嗷嗷,疼死我了!你轻点啊……”
按脚而已,又不是舔/脚趾,这叫声……有点忒*了。邱子珩听得一抖,压低嗓音提醒:“嘘,你小点声,叫/春也没这么叫的!”
感觉到他放松了力道,顾良品终于满意地闭起眼睛,“唔唔,就是这里。好舒服,不要停。”
“……”
邱子珩在美国读大学时曾是Berkeley篮球队的后卫,对运动损伤略有研究,他的推拿手法堪比足底按摩师。不出一刻钟,她的脚痛果然缓解不少。
好了伤疤忘了疼,此话放在顾良品身上一点不为过,脚舒服了,她的脑子就开始不消停了。
按理说,邱子珩这类多金、帅气、年轻有为的高富帅是所有女人的梦,可月色正美他不去寻花问柳,偏抱着她的脚丫子浅浅笑着,这是闹哪出?
……他该不会对自己有意思吧?
顾良品被自己的想法吓尿了,心跳亦有一瞬的停滞。琢磨着两天来对方的各种诡异举动,她再也无法淡定了。
昨晚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她是演戏,可后来在停车场那一吻呢?她盯着邱子珩微垂的英俊脸庞,抬高声调底气十足地问:“你昨晚为什么亲我?”
冷不丁窜入耳膜的疑问激得男人一愣,明明是个暧昧的问题,她居然问得如此直白?这女人的脸皮难道是路上捡来的?
他再自然不过地抬眸睨了顾良品一眼,慵懒地动了动薄唇,“灯光美,气氛佳。”他当然不会承认是“情不自禁”的男性本能在作祟。
……地下车库的灯光美气氛佳?!
这么个敷衍且戏谑的答案,顾良品却听出了某种深意,——邱子珩不过是个良心被狗吃了的花花公子。
心墙塌陷一角,她掩去眼角眉梢那丝若有似无的失望,作势抽回脚,再朝着他的胸膛狠踹过去,“流氓!从今开始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一听又要谈条件,邱子珩也顾不得吃痛了,揉着胸口揶揄:“住你家听你的,住我家凭什么还要听你的?”他的主场,优越感是必须的。
“你少废话!第一,晚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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