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介绍一下吗?”
“仁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发小,关智勇。”穆建军接着又道,“这位是仁哥,丁仁礼,他是我们的连长,我们是一个侦察连的。”
“哎!还打不打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嚷嚷道。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关智勇赶紧摆手说道。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挤在路上影响了交通算怎么回事!”
就在关智勇他们打算撤离的时候,一阵呼喝声从人群外响起,几个军装警察强行的把人群分开,嘴里不停地呼呼喝喝的。
一看见军警的到来,人群哗的一声四下散去,只留下关智勇他们几个凄凉的站在马路牙子上。
军警一看地上的碎石,大锤,砖头块儿,街头卖艺。
直接摘下警帽,伸到了他们的面前,丁仁礼和穆建军你看我,我看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几个懵懂的样子,看样子是刚过来不久,关智勇按例交了规费。
“还算上道。”军警抬眼看着关智勇他们道,“无照营业是不是。”
“差爷,这些够吗?”关智勇从兜里又掏出五十块钱来,放进了警帽中。
军警好心地又道,“以后想摆摊的话,去庙街那边,别随便找地方,记得办个手续。”
“谢谢指点。”关智勇点点头道。
“勇哥,你干嘛给他钱啊!”穆建军接着又道,“那是我们辛苦挨打赚来的。”
关智勇看他们怒目相向瞪着军警,想卷袖子干架的样子,厉声道,“闭嘴!”把他们护到身后,看向军警道,“差爷,他们刚来的,不懂规矩。”
“快过年了,差爷我今儿心情好!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教教你兄弟,刚来的傻乎乎的,搞不清楚状况。”
“是是!”关智勇点头道。
看着军警走后,穆建军压抑着怒气立马说道,“勇哥,我们的血汗钱,为什么给他们,他们不是警察吗?”
“对啊!警察不是维护社会治安的吗?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的吗?”丁仁礼气愤不已道,“他们不是应该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吗?怎么会这样?”
“仁哥,你忘了这是哪儿了,少收一分他们也会倒霉的。”关智勇苦笑一声道,“走吧!咱们边走边说。”
“像他们这种人要是在咱们那儿早被枪毙了,怎么还让他们在警察队伍中祸害呢!”丁仁礼不解道。
“到这里就见怪不怪了。”关智勇撇撇嘴道,第一次看见他也如他们一样,差点儿没跟人家打起来,后来听了路西菲尔的话,才默不作声的,“现在这里贪污犯罪很猖獗,据说一个月入仅600港币的探长,每月可获分贿款达3万元,全港的警察收的规费一天都能上百万。对警队‘进贡‘最多的是赌场及麻将馆、粉档。
这里的每一位华探长都会安排一名亲信替他‘收片‘(收取保护费)。这个亲信每日会巡视警区内的大小赌场收钱,然后拿回警署由探长‘瓜分‘。探长收了钱,就会向赌场提供‘保护‘,若收到任何抓赌的命令,探长就会第一时间派人向赌场通风报信。”
穆建军他们几个闻言是嗔目结舌,“真是警匪一家,合作愉快啊!表面上光鲜亮丽,没想到内里这么肮脏。”
“对了,不说这个,建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在南边战场的。你隶属的可是高级机密。”关智勇看着穆建军奇怪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穆建军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原来是他们被敌人伏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反败为胜后,但是他们没听命令突突了俘虏,违反的军纪,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关智勇的话还没说完,丁仁礼斩钉截铁地说道,“再来一次,我还是会突突了他们。能为兄弟们报仇,我不后悔。”
“你很需要钱,遇到了什么难事?”关智勇说不下去,这些铁骨铮铮的男人居然在大街上卖艺,供人们嬉笑挨打取乐。
丁仁礼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非常厌恶现在的自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如果不是为了钱,以他们的脾性,自然不可能去。他们是国家的军人,而且是最精锐的军人,受过最正规的教育,并为此感到骄傲。
不是走投无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我们的一个战友病了,这些钱都是用来给他治病的。”穆建军难过地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我认识一个医生能起死回生的。”关智勇立马说道。
“真的。”丁仁礼激动地抓着关智勇的手道。
“当然!”关智勇保证道,铮少爷每每午时发病时痛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午时煎一包中药多喝些水,只是体温比正常人偏高,没有痛苦的难熬。
这简直让他不敢想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