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说道。
“我也听说过。”顾雅螺回应道。
路西菲尔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天鹅保持着一种稀有的终身伴侣制。在南方越冬时不论是取食或休息都成双成对。雌天鹅在产卵时,雄天鹅在旁边守卫着。遇到敌害时,它拍打翅膀上前迎敌,勇敢的与对方搏斗。它们不仅在繁殖期彼此互相帮助,平时也是成双成对,如果一只死亡,另一只也确能为之‘守节’,终生单独生活。”
“你想说什么?说你会像天鹅一样?”顾雅螺嘴边扯出一抹笑容道。
“这辈子像天鹅一样相亲相爱的生活,你想过吗?”路西菲尔非常感性地问道,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有一丝紧张,期盼。
“一辈子很长,你觉得我们能走下去。”顾雅螺反问道。
“你在这么充满爱心的家庭里面生活,没有被熏陶够的话,多熏陶几年就好了。”路西菲尔深沉地声音又响起道,“你难道不向往外公、外婆那样的朴实、平凡、而温馨的生活。”
顾雅螺轻抿的红唇微微一动,清淡的笑声溢了出来,开口竟是那揶揄的语气,“怎么,你想把我改造成,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嘛!让坐就坐,让站就站,让哭就哭,让笑就笑的女人啊!我觉的你赶紧睡觉比较现实一些。”
“我……?”路西菲尔顿了一下,差点儿把当然就想这四个字给秃噜出来,男人嘛!都有大男子主义,“男人嘛!就要顶天立地,为女人遮风挡雨嘛!”
“哼哼……这话转的够快的!”顾雅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道,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停顿,“你还真以为熏陶几年,我就成了贤妻良母了。长辈们夫妻感情深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想说耳濡目染啊!”
“每个人的相处方式不一样。”路西菲尔沉声说道,“我们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相处模式,我们有的是时间。”
“想逃避话题啊!你相信爱情吗?”顾雅螺挠挠下巴问道。
“当然相信了,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路西菲尔思索了一下问道,“难道螺儿不相信爱情?”
顾雅螺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爱?我怨恨一切义务与束缚,想起来都压抑。我自由自在惯了,突然身边躺着一个人,突然被你给管东,管西。出个门还要向你报备,回来晚了还得向你解释。相反你不回来,还得惦记着你……总之很多啦!就如现在,困的要命,还要接你的电话。”
“哈哈……螺儿这是在像我拐着弯儿的抱怨吗?”路西菲尔当起了知心姐姐道,“你说的,那都是不相信爱情的一种病态,有爱情束缚将会变成归属,义务将会变成温情。孤孤单单的,有个人时时刻刻地惦记你不好嘛!”
“千百年来,人们歌颂爱情,但是除非有一天归属永远不变成束缚,温情永远不变成义务,我才相信爱情。”顾雅螺食指绕着电话线道。
“哦!那我有了努力的方向了。”路西菲尔贼兮兮地笑道,话锋一转又熬,“那螺儿对什么有信心?上辈子不说,被组织束缚着,这辈子没有了约束,可以自由自在的,你对自己确信有把握的方面是什么?”
顾雅螺想了想道,“我还没有?”
“确实没有,谁又能确信对事事都有把握呢?我们只是尽其所能,为自己理想的生活去不断努力。螺儿心里有我,只是不愿意承认嘛!我明白女孩子脸皮薄,喜欢口是心非。”路西菲尔戏谑道,声音中透着柔情蜜意,非常的愉悦。
“去你的。”顾雅螺隔着千山万水都不忘白他一眼道。
“瞧瞧!你我之间说话多么随便。”路西菲尔笑道。
“这恰恰证明我对你没有感觉吗?在爱人面前不是应该特别在意对方想法吗?希望表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方面。我这么粗鲁,你不介意吗?”顾雅螺像是逮着把柄似的窃笑不已道。
“恰恰相反,这证明螺儿从没把我当外人,正是由于我们相处的久了,我们说话才会这般随便,天天拿腔拿调的,你以为在演戏啊!”路西菲尔得意洋洋地解释道,“我跟你油腔滑调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不需要带着面具生活。”
“你说你是不是因为上辈子,惯性而为,感觉这世上就非你不可,非在这一颗树上吊死。”顾雅螺挠挠头问道。
“螺儿,我很感激上辈子,更感激今生能与你重逢。”路西菲尔手握着听筒感性地说道,“螺儿没察觉,我们相处就如你外公、外婆似的,老夫老妻了。”
“哦!”顾雅螺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躺到了床上,“你的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追到老婆。”路西菲尔眉眼浸染笑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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