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答应过我,我可以帮她打扫卫生间的。我一定要站吗?”
“你这小子,老子的话就是法!”陆忠福朝他吼道。
“是,知道了。”陆江船双手撑着屋顶,笔直的站着。
陆忠福起身道,“记住一个小时。”
“爸,我还要上班呢!”陆江船说道。
“臭小子,你蒙我,今儿星期天。”陆忠福瞪着他道,“加罚一个小时。”
陆江船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恨自己多嘴。
陆忠福出去站在楼梯口处喊道,“把围裙给我拿上来。”
程婉怡手里拿着围裙抬脚要上去,顾雅螺拿过围裙道,“小舅妈,我上去。”
顾雅螺拿着围裙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天台。把围裙递给了老爷子。
陆忠福什么也没说,拿着围裙,掀开帘子进了屋里,扔给陆江船,“穿上。”
陆江船无奈地拾起围裙,乖乖的穿上。
待顾雅螺下来,程婉怡问道。“上面什么情况?”
“小舅舅在屋内。有帘子挡着看不见情况。”顾雅螺无奈地说道。
“要围裙,估计爸罚江船干活了吧!”程婉怡不安地猜测道。
顾雅螺只好在心中呵呵一声……还是不要说出来打击小舅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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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怎么站在这儿。”江惠芬走过来说道。
“妈。”
“外婆。”
顾雅螺鼻子嗅嗅问道,“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
“哎呀!我的锅。”程婉怡转身就朝屋内跑去。
江惠芬见状赶紧说道,““这孩子,肚子里踹着孩子呢!怎么还跑啊!”
程婉怡立马慢了下来,慢慢的消失在她们面前。走进了厨房,“还好。还好!幸好火关小了,不然非熬干了。”拿着大勺子搅了搅锅,“浓稠正好。”关了火。
“你外公呢!”江惠芬问道,“这马上要吃早饭了。怎么人没影儿了。”
“外公在上面跟小舅舅谈人生。”顾雅螺指指天台道。
江惠芬边上楼梯边问道,“那臭小子,又犯什么错了。”
顾雅螺跟在后面道。“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说啊!
祖孙俩上了天台,进到屋里就看见陆江船穿着围裙举着手罚站呢!
陆江船看见老妈和螺儿一起进来。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说道,“我说爸,您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嗯!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就好了。”陆忠福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气的陆江船一个仰倒!还不如不说话呢。
江惠芬当场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爸是对变着法的折磨人感兴趣的病人,这江船又犯了那你哪条王法啊!要说罚谁,三十多岁的儿子,也要举手站着。咱家扒拉扒拉,那个没有被罚过。他简直把罚人当做一种乐趣,是乐在其中啊!在一边观看,体会自己说的话,还有威力的快感。你说这不是病这是什么?”
顾雅螺站在门边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程婉怡掀开帘子进来,就看见自己的老公这副模样,刚想辩解,就被顾雅螺给拦着了,朝她微微摇摇头。
江惠芬盘腿坐在茶几的另一端,唱念做打地继续说道,“别人都会以为我在瞎编,没有一个人相信这话,除非像凯撒大帝,秦始皇,希特勒那样写进教科书里,也许有人信。”
“你这家伙,废话怎么越来越多。”陆忠福看着她道。
“别忘了长期独裁统治会引起人民起义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江惠芬别过脸深吸一口气道。
“怎么突然装成有知识的样子了。”陆忠福诧异地看着她道。
“别以为我没有知识,才像个死人似的,把嘴闭上,跟你过日子的。行了,罚也罚了,下去吃饭吧!”江惠芬赶紧说道,趁着别人还没上来,赶紧解救了儿子。
“你是不是在策划谋反啊!”陆忠福看着她道,“那就试试看吧!看你能否成功。”
“我哪儿敢谋反啊!”江惠芬站起来道,上前拉着他往外走,“走了,走了,茶餐厅少了你这个大厨,可不成。”
两人走到了门口,江惠芬手背在身后,朝陆江船挥挥。
陆江船长出一口气,放下手来,陆忠福猛地回头,陆江船刷的一下又举起了手。
“哼!”陆忠福冷哼一声出了天台屋。
“小舅舅,外公走了。”顾雅螺话音刚落,陆江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老公,你没事吧!”程婉怡走过去顿在他身前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陆江船故作轻松道,“对了淋浴间我给你刷干净了。”
“还提淋浴间干什么啊?”程婉怡真是恨死自己了,“以后还是我洗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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