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父,你来摸摸这金枝的温度下去了,不就正常了。”程母高兴地说道,最后直接拿着云盛烈的手摁到了程金枝的头上,也算是缓和他们夫妻俩的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
“嘿嘿……这热度真的退下去了。”云盛烈傻笑道。
“拿开你的手。”程金枝冷冰冰地看着他道,“我还没有决定原谅你。”
云盛烈讪讪一笑地拿起了手道,“这下宝宝没事吧!“
“没事了,只等着瓜熟蒂落了。”九婆特有的沙哑的嗓音,在云盛烈的耳朵中犹如天籁。
“可是你们给我解释一下好吗?为什么?”云盛烈这心里如猫抓似的,心痒难耐,急于知道为什么?
“老公,问这个之前,你是不是先请九婆、钟大夫和大哥、大嫂、还有侄女婿吃饭啊!忙活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程金枝提醒道。
“老婆,你肯跟我说话了。”云盛烈激动地说道。
“咱们的账等回来再说。”程金枝别扭地别过头道,“还不快去。”
“哦!”云盛烈面带笑容的实际慌忙地转身。
“不用了,我已经做了一桌子菜。”程母说道。
在他们尽心尽力的给小姑子治病的时候,程母眼看着也帮不上忙,所以就去了厨房整了一桌子菜。
“哦!很丰盛嘛!”钟毅满面笑容恭维道,“这下子有口福了,侄媳妇的厨艺,那是棒棒的。”
“钟老喜欢就好。”程母笑道,接着看向九婆道。“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我没有忌口的。”九婆摆手道。
众人都饿了,所以多余的话不用说,专心的吃饭,待大家饭饱后,只有程金枝还在埋头苦干。
察觉众人的目光,程金枝抬头道,“怎么了?我吃得太多了。”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可是我太饿了。”
“没关系。吃吧!”九婆哂笑道。
待程金枝放下筷子后,餐桌上已经被她一扫而空。
用餐过后,大家移驾到了客厅。程母泡了杯绿茶端了过来,一一放在众人面前。
而给程金枝则是一杯果汁。
“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那黑糊糊的,井底泥。居然能治病。”云盛烈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父紧接着附和道。“这药方好歹上面都是中药,没用过也听过一些。可是这井底泥?闻所未闻?”
“?井底泥这也是一味中药,就叫‘井底泥’,中医认为。这个井底泥禀地中至阴之气,味甘而性大寒,一般烧伤烫伤用它敷上。可以清热,如果是孕妇患了热病。那么把井底泥敷在心口那里,敷在肚脐和丹田那儿,可以保护胎儿不受热邪的侵犯,不会因为发烧而伤了胎儿。”九婆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话落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抿了一口绿茶。
钟毅有感而发道,“在普通人眼中,中医用药往往不好理解,用些树皮、草根、昆虫、矿物就能治病;而按照现代西医的看法,中药更是匪夷所思,很多中药尽管有效,但似乎并不包含相关的有效成分,比如白芷、防风、麻黄等治感冒的药并没有杀毒抑菌的成分,这与现代药理学似乎并不相符。其实中医用药完全是用药的性味,用药的寒热温凉等偏性和酸、苦、甘、辛、咸五味来对应调节人体的脏腑功能和气血盛衰,是通过帮助人体功能恢复正常,然后让人体自身祛除病邪,从而保身长全,并非现代西医用药使药物有效成分直接针对病毒起效的路子。
用西医的眼光来看中医中药,就像让牧师来考核和尚,完全一无是处。换句话说,中医是‘治人’,西医是‘治病’,中医为了救人而治病,而西医常常为了治病而伤人甚至杀人,对病灶的穷追猛打,往往伤害了其他脏器和部位的健康。”
“钟老说的很对。”九婆认同地点点头道。
钟老接着又道,“举例说明,中医有两个著名的用泥土治病的方子,一个是‘黄土汤’,一个是‘井底泥’。‘黄土汤’源自‘金匮要略’,用‘灶心土’——即是烧柴火的土灶中正对锅底的黄土——来治疗脾阳虚不统血而导致的便血下血等症。这个土还有个很厉害的名字叫‘伏龙肝’,‘伏龙’为灶神之名,灶神又称灶帝、灶君、灶君菩萨、灶王爷,是民间信奉的五祀之一。”
“这不是封建迷信吗?”程母咂舌道。
钟老轻笑摇头道,“宋洪迈《容斋四笔》曰:‘伏龙在,不可移作。所谓伏龙者,灶之神也。’称灶心土为‘伏龙肝’,是为隐替‘灶’、‘土’等土俗之称。以‘伏龙’隐‘灶’之名,以‘肝’替‘土’之称。《名医别录》曰:‘此灶中对釜月下黄土也……以灶有神,故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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