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倒没有。”常沐之摇头:“总的来说,她俩能坐到一块儿的时候也少。祝王妃人冷清清的,一般都不屑与人说话。岑王妃呢,也不乐意和祝王妃搅合到一块儿。有时候彼此难免说上了一句两句的,祝王妃话里夹枪带棒,岑王妃语气也挺冲。”
顿了顿,常沐之笑道:“倒是好在有礼王妃和稀泥。”
“世子百日宴,也是礼王妃站出来圆的场。”常润之叹道:“听说礼王就是个老好人,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这对夫妻倒是性情相投。”
常沐之道:“性情或许的确相投,可他们夫妻……”
常沐之笑着摇了摇头。
说祝王夫妻不睦,是因为祝王妃嫌弃祝王粗蛮,祝王倒是对祝王妃挺好的,有什么好的都一个劲儿往她跟前送。
而礼王夫妻,相敬如“冰”是公开的秘密,原因是因为礼王妃在嫁给礼王后不久,其母家就因犯了事而被下了大狱,礼王妃的父亲、兄弟都遭贬黜,让礼王的声誉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是明面上的说法,暗地里是怎么回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常润之听常沐之同她絮叨王妃、皇子妃们之间的那些小算计小九九,姚黄端上了羊奶让常润之喝。
“怎么端这玩意儿上来?”常沐之皱鼻扇了扇风,看向姚黄问道。
姚黄将碗碟捧给常润之,一边笑回常沐之:“是姑娘让每日准备一碗给她喝的。”
“你不嫌这腥臊气味啊?”常沐之皱眉。
常润之慢悠悠饮下,擦了嘴,方才道:“这味儿不重,能喝。”
“怎么想起喝这东西了?”
常润之但笑不语。
“还同我打马虎眼儿。”常沐之哼了声,指向姚黄道:“姚黄,你说。”
姚黄也只是笑:“大姑娘还是让我家姑娘同您说吧。这缘由要是从奴婢嘴里说出来,等大姑娘回王府,我家姑娘就该收拾奴婢了。”
常沐之便又看向自家妹子:“别为难你心腹丫鬟啊,赶紧着说。”
常润之咳了咳,这才附耳对常沐之轻声说了两句。
常沐之顿时睁大眼:“真的?”
常润之点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常沐之忙站起来,碎碎念道:“我府里还有些补身的药材,待会儿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大姐姐坐着吧,还早着呢。”常润之伸手拉了常沐之坐下,无奈道:“时日尚浅,我和阿桐都还没打算往外说。”
常沐之忙点头:“对对,现在还得稳着些,得等胎坐稳了才好报喜讯。”
常沐之欢喜地看着常润之的肚子,半晌后轻叹一声:“润之,真好。”
常润之只温柔地笑。
“瞧你现在过得这般惬意,大姐姐真为你高兴。”常沐之轻轻抚了抚常润之的发,顿了顿才道:“那接下来这个消息,你即便是知道了,也应当完全不在意了。”
“什么消息?”常润之好奇问道。
常沐之轻声道:“方朔彰和文远侯府二房庶女曹艺丹的婚事,亲迎礼就在三日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