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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宁沫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估计双手赞成,上一世可不就是这样,相敬如宾,两人可谓是最陌生的夫妻了。
此时的宁沫被罗战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他竟然没有离开?所以一直都跟在他后面。
不过更让她诧异的是她竟然觉得罗战说得好有道理,确实,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人家不行呢。
于是她推开了这家店的门。
里面坐着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呢,看到门打开了,也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老板回老家了过年了,等明年再来吧!”
这才10月就过年?要知道今年的过年可是2月呢,不过看这人懒洋洋的,约莫也是扯谎了。
“你这老板都不在了,怎么还开店呀,门口应该摆个闭店的公告呀。”宁沫露出了一抹促狭的笑容。
“还有你这员工一点也不尽责,哪里有把上门的生意往外面赶呢,万一咱们都能双赢呢!”
那小伙有点窘迫,可还是硬着头皮:“嘿嘿我就是开玩笑,实不相瞒我就是老板……呃……的儿子,你可知道机械地重复做相同的事情有多枯燥吗?”
“千篇一律的牌匾,我的手指都有记忆了……”
或许是觉得宁沫跟他年龄相仿,这个憋坏的小伙竟然对第一次见面的宁沫吐槽起来。
原来他叫姜子,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学的设计,他爹一直希望他继承家业,传承他的手艺,结果等他毕业,真的就被叫回来了,还让他靠这家店养活他自己。
他本来想关门,找其他工作,他就不相信养活不了自己,想不到他爹还会查岗,被他爹捉了个正着,甚至还以死相逼。
他是不相信他爹有这个胆子自杀,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就留了下来,才有刚刚悲风伤秋的场景。
宁沫一时语塞,觉得他确实可怜,好好的一个大学生被迫成了这家小店的老板。
她不是看不起商贩,她自己不也是嘛。只是觉得他被他爹残忍地剥夺了兴趣爱好。
就像她一样,好好的一个大学生身份,就被她父母剥夺了。
所以愚孝是不可取的,她也不会盲目地孝顺了,摇尾乞怜那星星点点的亲情。
想着她也就开口:“其实兴趣只属于自己,谁也剥夺不了!再说孝顺可以,愚孝不可取,你或许可以在你的兴趣领域做出一番成就,这样你爹或许就不会再固执己见了。”
所以她迫切地想在医学上取得一番成就,让她爸妈刮目相看。
宁沫的话让姜子陷入了沉思,同时也让一旁一直充当木头人的罗战另眼相待了起来。
就见他眼里兴趣浓浓,眉眼都含着笑。
罗战那灼灼的目光,宁沫发现了:“为什么这般看着我,难道我说得不对?”
“很对,只是想不到我家媳妇儿讲起道理来却是头头是道呀。”
罗战说着话音突转:“就是不知道媳妇儿有没听过一个道理,近莫过于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