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会想火药桶那样,一点就爆!”
袁子重说:“这儿可是他的地盘,我可不能就这样轻信他的话,万一他翻云覆雨,我们可不就小命不保了吗?所以我给他吃了一点东西。”
苻云眯眯睛,笑道:“你给他吃毒药了吧!”
袁子重看着他,发现身边个人实在太了解他的想法了:“我当时还真戴了一点,就全部拿来孝敬他了。”
苻云说道:“不仅如此吧。俗语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一个皇帝呢?”
袁子重抓了抓头说:“我当时急了,也分不清是毒药,春药,泄药都给他吃了点。可能现在药性发作了吧。”
苻云笑了起来,说道:“跟你扛上,准没有好事。他是一国之君,岂能受得这样的戏弄。他一定会加倍报复我们了。”
“所以要快走。”
苻云紧张地看着阿台与他的士兵,渐渐缩小,最后,连湖岸都看不见了,才安下心来。人一安心就容易犯困,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袁子重可不乐意,踢了他一脚,说道:“你不来帮忙划船就算了。这么大人了还被这事吓得尿湿裤子就太不应该了。”
苻云恼了,说道:“你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打了个小盹就说我尿裤子,你看,我哪里……”他一摸裤子湿了一大块。他移过身子一看,船底有一个豆大的小孔,正在往船厂里渗水呢?
袁子重一看,急了:“那个小免崽子,居然给我玩阴的,给了我一条破船,要让我死在湖中心!”
苻云一听说船要沉了,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他刚才从庆阳湖里泡了半天,被人捞起来,差点病了个半死。现在又他糟受水浸之苦。他能不惨云密布吗?“快想一想办法吧,我还在生病,再泡水会变成苻云泡菜了!”
袁子重一笑,说:“怪不得你那么酸了,原来是一颗泡菜呀。不想再被泡,那你要马上找洞堵上,把水弄出去呀。”
苻云马上照着做,撕破了衣服来塞住那洞,找不了勺子,就用手捧着,把水倒出船外。
但是阿台好象是要他们死在湖中心帮罢休,船上的洞越来越多,水不停地大船低下涌出来。
苻云左支右突,忙来忙去,双手瓢水瓢到手臂都抽筋了,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和乞丐衣服没有多大区别。袁子重却好象事不关自一样,一味的划船,鸟都不鸟他。
苻云觉得太累就停驻在那里,不动了。
“你是怎么回来?快瓢水啊,不想活了吗?”
苻云淡淡地说:“我放弃了,我宁愿死,宁愿死,也不做这种辛苦活。”
“你说什么浑账话?我们地不容易逃了出来,为什么要死在这里,我不甘心。苻云你要是不堵住这些洞,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苻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阿台这个皇帝是白当的吗?他想让你死,你还以为能活下去吗?皇帝最讨厌有把柄落在别人里,一定会除之而后快!小重啊,我们今天小命休已,来生再见吧!”
袁子重把双浆丢开,也加入到瓢水的工作上来。他慢慢地发现这船在些与众不同:“这船是用胶水做的,一根笋铆都没有!看来只好叫救命了!”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这里除了水还是水,一个人影都不见,你找谁救你呢?老龙王吗?”
袁子重没有回答他,拿出一支口哨直来,一个劲地吹。
苻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只管把自己的身体停在没有淹水的船上,闭目养神去了。
水上升得很快,渐渐地已经没到了苻云的身上,苻云又爬得更高一点。这时再看袁子重,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脚踝,他全然不知,一个劲地吹口哨。
苻云已经做了落水的准备,又手抱着桅杆,等一下,船沉了,他好有个木头攀着。
这时,天边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来得飞快。冲到苻云面前,吓了他一大跳,呆呆地说:“五百两,你会飞呀!”
那光头男人最近吃得好,睡得了,长得油光水亮的。他看到苻云和袁子重又在庆阳湖求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奸/夫又这庆阳湖里洗鸳鸯浴呀,不会游泳找别处去,不要每次都来破坏爷的好兴致。你知不知道我这半路退席,好多菜没有吃完,实在太浪费了!”
袁子重一脸不耐烦,说道:“噜苏什么,赶紧带我们走!”
五百两也不一个爽快人,一找提一个,他二人提到斗半空中,问:“去哪里?”
袁子重说:“回玲珑馆!”
他话犹在耳,一支利箭已经在他眼前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