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爹,魅月不会怪您的!您别这样!”上官明月紧紧抓住上官雄,生怕他悔恨之下跟着跳下去,刚失去了妹妹,她不能再失去爹!
“不,她一定会怪爹爹,你没有看到她刚才的眼神吗?那是恨,是浓浓的恨!”上官雄痛心疾首。
“爹,您不觉得这一切的事情,似乎有些蹊跷吗?”皇甫裂天忽然道。
上官雄疑惑地问道:“裂天,此事有何蹊跷?”
“您想想,自从皇上秘密传旨要我们两大世家寻找宝镜,这所有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就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上官雄这才仔细的想想,点点头,“没错,就拿魅月这事来说,魅月刚才说是怜月对她下药,那天,她刚好是在怜月房里出事,当时只是震怒之下,我不假思索,如今想想,确实有很多疑点,魅月才十三岁,对男女之事根本不知,何来勾引冯天佑之说,而且当时,她的眼神涣散不集,确有被人下药的可能;跟着傲天遇害,怜月失踪,在怜月的房里发现魅月的玉佩,这一桩接一桩的发生,确实像有人在幕后操纵着!”
“那会是谁呢?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上官明月迷茫地睁大的眼睛。
“难道是?”上官雄脑中突然跳出一个人来!
“皇上!”
上官雄与皇甫裂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当今圣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上官明月显然没有想到更深的一层。
“明月,你有所不知,皇甫世家和上官世家在当今武林的地位是众人皆知,任何一个皇帝岂能容忍他的脚下还有两股强硬的势力存在,就算我们剥心挖肺的表示对他忠诚,他也宁愿错杀,也不会放过!”上官雄深知官场的险恶,毕竟他对官场这条路并不陌生,想当初他与皇甫圣天也曾经……
皇甫裂天点点头,“没错!爹分析得很对!或许这秦镜根本就没有丢失,而皇上只是打着一个找秦镜的愰子,实则是让我们两家相互猜忌,趁机削弱我们在武林的势力!”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若是这样的话,那皇甫和上官两家,今后的日子就再难清静了,武林恐怕又要遭到一场浩劫了!”
“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上官明月是个妇道人家,她只愿家人平安,如果猛然听到,这种平安似乎快结束,心中难免忧虑。
“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时刻警惕,而且,皇上虽然没有给我们一个期限,但是,我估计,他是想以寻宝镜为由牵制我们,暂时我们两家不会有任何麻烦,但是,一个钓鱼者,他放下了鱼钩,就总会有收回的时候!”上官雄浓浓眉毛深深蹙起,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那么,皇甫与上官家想要退隐江湖的事情就快要成泡影了。
一旁的皇甫裂天接过话:“爹,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到时候皇上来个期限,如果在期限内找到宝镜的话,那么,他就会想像我们的实力有多大,对他的威胁有多大,然后就一定会再生出别的事端来;如果我们在期限内找不到宝镜的话,那他就可以直接以欺君之罪将我们两家满门抄斩,这样的借口真是天衣无缝!”
上官雄紧紧握住拳头,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两家早已远离官府,为什么官府就不肯放过我们?难道非得要将我们逼上绝路吗?”
“爹,您也别焦急,现在皇上对我们两家的实力还不能完全掌握,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们以后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得多留一个心眼,绝不能再让魅月、怜月与傲天之事再发生了!”皇甫裂天一向沉着冷静,相较之下,他分析事情显然比上官雄还要清楚。
“对呀,爹,裂天说的没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皇上他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们只是想做个平凡的子民而已!”
“但愿吧!”上官雄长长叹了口气,他有种预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今后皇甫和上官两家将会面临更大的考验!
三人再一次朝深不见底的崖下望了望,悔恨,心痛的泪水奔向心底,默默的转身离去……
他们并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人生从此就要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