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甚在意,指腹暧昧的细细游走于她唇上,坏坏勾笑:“你真甜。”
甜毛甜!他以为她的唇还真是水蜜桃吗?恼怒暗骂,唐果脸颊像红橙橙的苹果。
“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留下来陪我一夜,我给你想要的,如何?”
心里一惊,他在好心吗?明明他的态度像个君子在邀请,如与情人赏花好月圆那样,可他眼底为什么还闪着这么狐狸的算计?裴泽希那家伙警告的,一点也没错——。
双瞳瞪得更大,唐果不屑扬秀眉:“你精虫冲脑了?谁要跟你玩One-nightstand,去外面大街角去,那里多的是你想要的尤物,价钱应该还很便宜,如果想高档一点又掩人耳目的,你就去酒店去,跟我说这话你搞错对象了。”
冷烈忽然闷笑:“我没说玩one—night。”
皱眉,唐果用怪异的眼神看他:“那你什么意思?”隔了会她恍然大悟,长长哦了声:“不One-nightstand?难道你想包|养我?”
眯着眼,双手抱胸,唐果警戒瞪他。
冷烈觉得他不应该笑,但嘴角就这么一弯,“噗哧”笑出,她的话与她此刻的反应截然不同,越是逗她就越觉得她越可爱,他从来没碰上这么有趣的女人。
包养?她不是一在贬低她自己吗?他刚才是没想,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倒未尝不可。眉邪恶一跳:“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不如我给你钱,让你包|养我可好?”
“你想得美!”她拒绝得干脆。
“你不是缺钱吗?我倒贴,还给你所想要的一切也不愿意?”
“我虽然穷,但是我有尊严。”唐果弩小嘴暗哼,她才不稀罕咧!除了手镯,她没啥想要的。但,‘贫戝不能移,银威不能屈!’的观念让她一副道德观念强烈的义正严词。
“可你现在,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他闲凉提醒她的处境,常言道,虎穴进的容易出得难,尤其像她这样还三番五次摸了老虎PP的更是难上加难。
可他的手,却是不像他的话那样,松了她。
蹬蹬蹬的退数步,唐果惊恐道:“难道你想逼、良、为、娼?”
一愣,冷烈微怔,随即胸腔发出低沉大笑声,随胸、膛起伏。他好像很久没笑得这般开怀了。这到底是从哪钻出来的有趣女人。
诸多事实证明她不是记者也不是女仆什么的。难道她真是很缺钱?要不然她进内房去干什么?难道是他前几天接到母亲指令拍下来的手镯?这一想冷烈的眸一沉。
唐果一刻不松懈的警惕着,认同了传闻的说法。他很古怪,很危险,因为——神|经|病|一般都危险。
他长腿一迈,危险逼近,“小狐狸,是你自己送上门,如此的美味到嘴边,我有何理由不好好享用。”不只美味,还有一些她的秘密,也许也可以当成他入味佐料呢,一举两得的好事。
唐果下意识的周身搜索,企图找到可以防身的东西。两秒后顺着黑暗转身就向楼下开跑。
“我不介意跟你玩玩猎人与猎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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