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声音重新响起,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闭上眼,幽幽说道,“妹儿,不要自责,真的,即使没有妳,我也会杀了他。”
晁妹儿没有说话,听到他愤懑地说着“杀了他”时,她倏然转脸看向他,却发现他仍旧闭着眼睛。
“我早该杀了他。”男人说这句话时,唇边带着嗜血的笑,却似乎又隐藏了那么一丝悲凉的味道。
他一直说着,晁妹儿一直在听着,他说得淡定,她听得惊心。饶是任何人都会恨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那个人,只是,能像他这样若无其事的过了这么多年的人,能有几个。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唐秋白脚下已堆起了小小的烟山,其实这扇门的隔音并不算太好,他对她讲的包括所有他未知的故事,他都听得清楚,很可悲,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竟然都不知道他与阎厉之前竟有着这样的纠缠。
他凌辱了他,难怪他会如此恨那个男人,甚至不惜杀了他。只是,他更没想到的事,他会对晁妹儿坦白自己这样不堪的过往,就连他,都不知道的过去。
对于他而言,她真的很重要吗?!
他多想冲进去将她带离他的身边,可是为什么,手触上了门把却又止住,那把锁,将他隔绝在门外,也成功地将他阻挡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那个唯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晁妹儿出来时,唐秋白已经离开了。她问了阎石的人,他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她掏出手机正想拨通他的号码,却见楼梯转弯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是阎石。
说真的,她有点怕这个男人,想到那天他对自己轻薄的举动,心中对他的抗拒更多了几允许。
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对她说,“见过左南了?!他还好吗?!”
他更清楚左南的情况,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晁妹儿只觉得恶心,她想骂他虚伪,可是,他也是个失去至亲的人,这样的话说出来,未免有些残忍。
这么想着,终是什么话也不说。越过他,就想去找唐秋白。
“妳不想救他?!”他问,不满她对自己的视若无睹。
听了他的话,晁妹儿终于止了步,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男人深如海的黑瞳,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妳。”
说真的,晁妹儿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重要到救了别人的命。只是当阎石说出这样的话时,她还是忍不住怀疑。
他要她?!
这是什么意思?!
“离开唐秋白,做我的女人。”阎石再一次开口解除她心中的疑团。
突然也好,奇怪也罢,他心中已将她当成自己想要找的人。
“为什么?!”她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她不会傻的以为自己有魅力令一个不过见过自己一面的男人就爱上自己。
为什么?!阎石被她问得哑口无言,爱她吗?!当然谈不上,只是因为她像那个人吗?!或允许吧,只要是拥用差不多的面孔,便已足够。
勾了勾唇,阎石并无意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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