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十年,回来后仍能对她说这句“妳永远是我的淇儿”,别人或允许觉得有些荒谬可笑,然而晁妹儿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左南这句话有多真。
他一直对她这样好,一直都是。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眸,很温柔……很深情,很触动心弦……
“南,时过境迁,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晁妹儿了。”
“我不在乎。”他有些激动,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急切的说道,“淇儿,我等着妳重新接受我,哪怕是再一个十年,二十年……”
“我……”
“哟,瞧瞧,郎情妾意,好不甜蜜。”
不适时响起的女声,左南眉宇一拧,顺着发声源看去,“是妳?!”
火辣辣的红,似一团火跃入两人的眼瞳。晁妹儿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瞬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唐秋白……眼前的女子是这样的张扬热情,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再看自己,一成不变的呆板无趣……
等……等等?!她在想些什么?!
不知何时Vicky已拉着唐秋白与他们同桌而坐,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而更令人无地自容的是,她的手还在左南掌心里。
“San,唐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抢?!”滚烫滚烫的一句话,烧得在场的几个人当场僵掉。
唐秋白冷着一张脸,足以将任何人冻死,再来是左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分不出是气还是恼。
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活像天下不乱不高兴似的。
“哎呀,原来你不知道呀?!”敢
情眼前的女子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但,“Vicky,别闹了,回座位坐好。”
就算他温柔,就算他和气,他也从未用这样宠溺的口吻对她说过话,就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般,那样的无奈没有怒气。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将手抽离左南的掌心,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餐厅,到了最后,她也只记得唐秋白揽着Vicky的腰身翩然离去的身影。
女人呵,不可理解的生物。
车内的气温一度降到最低点。
两个人都不说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终于,习惯聒噪的女人还是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问道,“生气?!”
不作声。
“生我气?!”
还是不作声。
“生她的气?!”
车子猛地刹车,怒吼。“闭嘴。”吵死了,一直讲个不停。
她不买帐,偏爱说。“气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用餐,还是气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
一直说,一路提,唐秋白再好的耐性都被麿光了。
“够了。”他受够了,本来就烧心,她还偏往痛处戳……
等等……
刚刚在餐厅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似乎忽略了什么……“妳认识他?!”
这次换女人闪躲逃避,睁眼打哈哈,“认识呀,你老婆嘛。”
“妳知道我说的是‘他’而不是‘她’。”
“我知道,就‘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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