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调笑出声,眼锋很黑“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想在床上呵护的女人,默默,你该懂我的意思。”
枯露的言辞,不含隐晦,江凤美周身都在颤,花季芳也捏了把汗,博野上官看似镇定,也免不了为他的话愕然,眼下,波澜不惊的只有施以默了。
她的眼锋同他一样,很亮,也很深。
她一直秉行自己的原则,但江凤美说的对,原则始于现实,在某些东西上,原则真的一文不值。
“好……”
那飘忽不定的声音仿佛从远古的海岸线传来,她只知道自己的嗓子异常沙哑。
“你说过不会做对不起学长的事,施以默,你答应过我的!”
江凤美在那一刻失控,冲过来摇着她单薄的躯体,尖锐的嗓音在停车场尤为响亮,她知道施以默是为了她。
花季芳抖索着过来,一把跪在唐朝脚下,“唐少您放过这两个可怜的丫头吧,我求求您,我求求您啦,她们是我一手带过来的,无论我怎么劝两个丫头都不愿出台,她们是真的被逼无奈啊。”
上官夜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两把提住花季芳的头发“你他妈鬼哭狼嚎干什么?”
江凤美的质问施以默一句也答不出,凤眼十分笃定,唐朝这种男人你越是不依他越是不放,或许出了台,让他的占有欲得到满足,他该放的自然要放。
“美美,算我对不起你。”
其实施以默心里比谁都难受。
“学长那么爱你,你知道这样他有多难过吗?施以默谁要你假好心了?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你赶紧给我走。”
她激动的推嚷着她,想她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江凤美把事态看得太简单了,从明白唐朝要什么后,施以默早就晓得自己逃不掉了。
她不说话,唐朝渐合眼,两指指腹在鼻梁处按压,“好吵。”
上官夜松开花季芳,两步上来,直接掴到江凤美脸上“你他妈真是活腻了。”
最后还不忘在她身上补两脚,若不是施以默挡着,或许她会更惨。
只有一旁的博野才知道,上官夜是在救江凤美,唐朝出手,事情会更糟。
花季芳同江凤美搂在一起,两个女人的泪水直烫染至手背,眼底的绝望也唤不醒男人的冷漠。
唐朝上来,两把提起施以默,直接扔进他的奥迪车。
博野与上官上到自己车的时候,还不忘看看地上相拥的二人,江凤美泣不成声,花季芳也不敢多言。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外面天色很暗,没有月亮,施以默缩坐在副驾驶,双眸平视前方,样子很淡。
唐朝身上的烟草香递及过来,他车子开的很慢,一只手肘搭上车窗,形色慵懒。
两旁的灯光不停倒退,一幕幕闯入她的眼,施以默脑子很乱,面色沉冷,却从不愿侧头望他一眼,看起来极其安然。
倒车镜早就看不到上官和博野,他们大概识趣的回了自己家,隔面的车灯打过来,施以默脸色稍显沫白。
阴风从半敞的车窗进来,吹散她束好的发,刘海有些凌乱,浓郁的妆底多了把妩媚。
她真的很美。
唐朝一直沉着脸,单薄的眼锋很深,他目视前方,再没瞅过她。
车子速度加快,他疾驰的超过几辆宝马,施以默敛住唇,绷紧身上的安全绳,他车技很高,能媲美专业的赛车手,好几次眼看着要撞车,都被他巧妙躲过,施以默的脸色却变得惨白。
猛地一个急刹车,他一转方向盘,优良的刹车线让奥迪车快速稳定下来,施以默凤眼探出车窗,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四周很暗,头顶的路灯正巧被那棵大树遮住。
车子杵在路旁,她还来不及多言,她身上的安全绳就被他解下来。
“唐先生。”
她剪瞳里,唐朝的俊颜越凑越近,凤眼有股戾气,深邃的如一汪湖。
他大手捧住她两颊,狭长的眼锋一眯,薄唇猛地压来,吻的她措手不及。
施以默眼锋大瞪,他急促的呼吸绕在耳旁,她竟慌得忘记要挣扎,任由他霸道的灵舌撞入嘴里。
心,一点点在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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