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祸国殃民了!
“你一直喊我做什么?”
他一脸明知故问,施以默还真是有怒不敢言“我没有衣服穿,你不会让我这样跟你出去吧?”
唐朝随着她的目光再次打量她的春光,施以默信步出来,本来打算到衣柜找找看有没有他的衣服遮遮,岂料,男人先一步擒住她手腕往身前一带,施以默背部顺势抵入他怀里。
她剪瞳大瞪“你想干什么?”
她几乎不敢怎么挣扎,害怕身上的浴袍掉下去。
唐朝自她身后搂紧,双手贴向她小腹,俊脸就着这个姿势埋入她颈间,一把热气喷洒在她脖子上。
“想好吃什么了么?”
他声音充满宠溺,施以默僵硬个身体不动,从踏上飞机那一刻,她就很清楚自己来这意味着什么,起先她心里还有所抗拒,可她差点忘了,唐朝就是个沼泽,你越是挣扎,掉下去的速度越快,倒不如顺从,等他解除围在她脚下的束缚,她再作打算也不迟。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想吃热狗肠。”
唐朝身子一震,施以默不知自己哪个字说错了,男人贴住她小腹的手收紧,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旋久久不散“那个我们可以晚上慢慢吃。”
施以默蓦地反应过来,双颊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自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可他就是那个意思。
她现在算是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了,身体越加紧绷,唐朝也不愿再逗她了,松开手,“衣柜里有衣服。”
施以默打开衣柜一看,果然有几件还未拆开包装的女式服装,她随意选了件自己喜欢的白色连衣裙,斜瞥着男人深邃的眼锋“那我刚刚叫你那么大声,你为何不应?”
唐朝薄唇勾了勾,大步往她过来,本来还想拥住她,却被施以默刻意避开,他也没再勉强,只是坐上床沿,看着她时,那双黑眸深沉而魅惑“就想看看,没我在身边,你会有多紧张。”
她承认,这是她活的这22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个捉弄狂。
他如此贴近生活的另一面,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施以默从袋子内拿出白裙,这种布料只消一摸就晓得价格不菲,看来他真是算准她一定会来,否则也不会提前准备这些。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将裙子掩上脖子,以此来挡住他视线内的春色。
他却纹丝不动,“我并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换衣服。”
“可是我介意!”她拔高音量,现在真是后悔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就算去向银行贷款,她也不该招惹这个恶魔。
这个衣冠禽兽,真不知道皇廷那些女人眼睛是怎么长的,会迷他迷成这样。
施以默有些恼羞成怒,她讨厌唐朝这张该死的笑脸,因为她深深的清楚,什么叫笑里藏刀,什么是口蜜腹剑!
她就是这个脾气,就算被恶势力压得喘不过气,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爆发,明明知道在唐朝面前要学着乖,可她有时候就是克制不住想闹情绪。
在唐朝眼里,这里的施以默与皇廷那个是不同的,在皇廷那种黑暗势力的打压下,她虽执拗,但始终不敢释放真正的自己,而此刻,这个敢因为他的挑衅而火冒三丈的女人,更为真实。
人,总是要接触久了后,才会慢慢发觉她更多的与众不同。
“好,我去外面等你。”
男人站起身,或许连他自己都惊愕,对于她,他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若是换做其他人,敢这般同他说话,早成哑巴了。
施以默从卧室开门出来时,唐朝正慵懒的躺在客厅沙发内,她解开头上的束缚,那头湿润的长发滚至腰间,男人侧目,就看到一身雪白的她,加之头发还尚未干涸,更衬得一张脸愈发清丽,大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透澈。
施以默把帕子凉在阳台,然后小步过来“走吧。”
她也确实饿了。
唐朝取下嘴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有吹风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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