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意思。
“默默,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晕开的笑拉深“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要你。”
最后两字,被他咬得异常暧昧,施以默喉咙口发紧,吞咽的口水一直滑不下去,男人眼角的温润还在,可方才那句话,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到时候,可就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了。”
她捏紧掌肉,“你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吗?我们是说好的!”
“别紧张。”他笑了笑,双腿放上茶几,绝美的身型慵懒的摊着,“日子到了我会让你走的,至于往后的事,我可料不准,你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来求我。”
“你什么意思?”
她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得,唐朝话里的威胁傻子都能听得出,“医院的白衣天使都能被你迷的七荤八素,上至一百岁老太,下至一岁女童,你千千万万的选择,干嘛非咬着我不放?!”
唐朝眼锋微眯,一百岁老太?她当他这里是停尸房?
他不做声,健硕的身型站起,狭长的眸子饶过光斑,施以默觉得胸闷,想走,男人抢先过来按住她肩膀,大掌一带,她身子豁然往后栽,床褥因承载两人的重量而下陷。
她双手抵住他健硕的胸膛“你又想怎样?”
唐朝纤长五指抚弄她左鬓,施以默侧脸躲开,他指尖擦过她几缕发丝后在枕头上落个空。
他挽唇,“在这张床上,我除了要你,还能做什么?”
真下流。
“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吃饭吗?”她恬静的脸摘入男人黑邃的眼锋,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施以默避让不及,唐朝的俊脸在她如湖的镜眸放大。
隔得再近,都睨不见男人脸上的毛孔。
双唇一软,他的火热尽数打来,啃咬,舔舐,施以默推拒,男女力气本就不能伯仲,三两下被他扒个精光。
晚七点,施以默关掉浴室的灯出来,唐朝已穿戴好正在扣衬衫袖口上的纽扣,他换了套纯黑的杰尼亚西装,意大利水晶灯的光泽揽在他周遭,魅邪的如同地狱伸出魔爪的修罗。
黑色,是最衬他的。
白衬衫扎在西裤内,他纤手往床沿一挑,执起外套挂上手腕,转身,施以默还披着浴袍如跳梁小丑般站在那。
他的笑,翩翩如玉,黑曜石的凤目过滤太多锋利。
“愣着做什么?”他眼角上勾,“还没得到满足?”
施以默沉下脸,没好气的擦过他身侧到衣柜去取衣服,他寻着她背影望去,削弱的肩头一道道吻痕全是他的杰作,新伤旧患割得人刺眼。
他得意的扬扬唇瓣,施以默随意挑了件简单样式的连衣裙,她见着男人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连推带拉将他轰出去。
“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碰过?”
他故意放慢脚步,施以默双掌压在他脊椎两侧使劲往外推,单薄的衣料挡不住两人相触的温度,他出去时,身后甩门的声音很大,震得整间房子都在摇晃。
刘妈以为他们吵架,偷偷上楼瞅了眼,唐朝慵懒的枕在墙面上抽烟,墙头的挂灯染得他还未风干的碎发绽放紫光,他右腿微弯,倨傲的脸上过滤出毒戾之后的温柔。
刘妈见没事又悄然退回去。
施以默换好衣服随他一道出去,手心只握了个手机也没拿包,唐朝自车库内随意开了辆黑色宝马,他车库的车众多,各个款式都有,但价位一般都在四五十万左右,不会同博野上官那般炫目。
她轻瞥了眼旁边的男人,他一瞬不瞬盯着前方,眉宇间的温和散去,平静下又彷如兽王般的狠戾,他不笑的时候,眼锋内暗藏的冷骜尤为骇人。
她知道,这个男人行事作风向来低调。
唐家,她多多少少也有所耳闻,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军官家庭,至于更多的,她就不晓得了。
唐朝调开仪表盘上的音乐,是一首范玮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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