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默被他圈在头顶的双手,传来股窒息揪疼。
“放开我!”她挣扯间,他的薄唇凶狠压下,唐朝捧住她脑勺将她拉住怀里,另一手绕过她腰腹搂紧,两个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块。
施以默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她粉拳狠狠捶砸在他双肩上,唐朝这会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深陷下去的吻也霸道狂肆。
他的身体,健美精硕,而她,小鸟娇弱,如此巨大的差异,她在他怀里就像只柔软无辜的小猫,唐朝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束缚住。
施以默想要用脚去踹他,男人长腿很快将她夹得动弹不得,她这样显得极其被动。
“你……唔……唔……”
她唇齿间溢出的话残破模糊,唐朝腾出只手想要去拉下她睡裤,施以默死按住不松。
男人两手匆忙滑在她腰间,施以默见快要阻止不了,她别开脸扬起声线“唐朝,你要敢这么对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
这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男人杵在她脸侧的薄唇微顿,唐朝一对深谙的瞳仁掀开,已经伸入她裤子内的大手也倏地僵硬。
他们的这辈子,还很长。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箍紧。
施以默喘息粗浓,她感受到唐朝停下来的动作,在心里长长舒口气。
女人很快沉淀好情绪,她一把拂开他。
“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男人一双深邃的潭底扫向她,施以默毫不避忌迎上去“你是要结婚的,往后,我也是要嫁人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这话,狠狠刺入他心脏。
为什么,他会感觉胸膛内,有什么东西在收紧?
到底,会是什么?
他阖紧眉峰,幽黑的潭底一片阴霾。
施以默瞪他两眼,提脚迈向门口,唐朝伸手出去,她腰间的长发自他掌心内流泻而下,到最后,男人什么都没能抓住。
她急匆匆跑下楼梯,刘妈听见拖鞋摩擦地板弄出很大声响,她从佣人房出来,施以默已一溜烟跑向大门。
“施小姐?”刘妈喊了声,施以默连鞋子也来不及换就跑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逃避什么,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唐朝站上阳台,施以默脚下步伐飞快,覆于地面的影子紧紧跟在身后,二楼阳台边,男人狭长的眼锋直勾勾落到她背上,女人没跑出几步,脚步逐渐缓慢下来。
唐朝挑起眼角,施以默蹲在一束景观灯下不动了。
她叠起眉心,胸腔咻然传来股恶心,女人扶住景观灯枝杆呕吐,一张脸被橙黄色光泽描绘的越发苍白。
唐朝一对眸子轻眯起,施以默单手按向胃部,里头似是有人拿刀子狠狠剜下,没过多久,她额角就有汗水溢出。
好疼。
施以默跌坐到地上,每一口呼吸都紧密窒息,唐朝眼瞅着情况不对,赶紧自二楼下来。
她胃部翻涌抽痛,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施以默双手压向胸前,两鬓密汗缓缓滑入衣襟。
唐朝长腿大步走来,他纤长影子遮到她跟前,“默默。”
施以默就势抓住他手腕张唇大喘,“我胃好疼。”
她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吃力,唐朝皱起眉宇,呈公主抱将她拥在怀中,“我送你去医院。”
施以默脸色惨白,她玉手狠狠陷入男人臂肉内,唐朝火速冲向车库。
奥迪A6飞驰出去,施以默蜷缩在副座上,唐朝俊脸绷成阴佞状。他油门轰死,车身劈开无尽的风啸急速向前,狂躁的阴风刮得车窗唔唔作响。
施以默咬紧唇肉,鼻翼内不断涌起闷哼,胃疼的滋味难受无比,她锥背不安分在椅子上扭动摩擦,肚子里一块肉像是要被掏出来般。
男人的脸越见狰狞,路灯交替打过车身,那辆黑色奥迪轰出强劲的嗡鸣。
约莫十多分钟,汽车嗖地停在人民医院大门前,男人也不管车子这会是不是霸道的横在路中间,他绕过车头抱起施以默冲上台阶。
身后正有辆120急救车开进来,可那辆奥迪正好占在斜坡口,120根本无法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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