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颜埋下头,小三这个词汇虽然难听了点,不过她还是咬唇点了点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这些。”
唐朝低笑两声,那张俊脸完全看不透,“把你身上剩下的全都脱掉。”
施以默方才听人说好像看见她先生上了二楼,女人带着好奇,踩着轻盈脚步去到楼上,长廊很宽,分有很多客房,上官家的房子同欧家唐家一样,都是大到出奇,相连的房间几乎长得都差不多,若不是她听见前方半掩的客房有动静,她还不敢断定里头有人。
施以默抬手敲响门板,扣起的中指关节离门板仅有一厘米远,她想想后抽回手,这样贸然进去似乎不太好。
万一唐朝没在里面呢?
女人提起脚步转身。
“朝……”
门缝内传来个女人低低的娇笑,施以默瞳孔微睁,欧颜的嗓音清晰传入她耳膜内,“你呆会轻点好么?”
晴天霹雳!
施以默脸色大变,脑袋有种眩晕的感觉,她抬手扶住额间,不敢相信欧颜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唐朝略带调戏的声音响起。
“你也会怕疼么?”
施以默唇色煞白,她虚软无力扶住墙面,那颗心因惊慌狂跳不止,明知道里面可能在做的事,她还是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床上两抹肉体交织,欧颜被唐朝压在床头,女人一丝不挂,而男人裸着上半身,也只有下体穿有西裤,唐朝双掌撑在欧颜耳朵两侧,将她圈死在自己胸膛内。
这种暧昧的姿势……
施以默双手紧紧捂住唇,那抹尖叫差点从嗓口溢出来。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女人死咬下唇,眼锋内几次被氤氲撕成破碎状,她单手按在胸前,里面有种东西在汹涌澎湃的翻倒。
为什么看见他同别的女人这样,她会难受的快要死掉?
这种情绪,好像不单单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似乎还掺杂着另一种感情。
施以默身子瑟瑟发抖,一口腥味窜入口腔,满排牙齿被红泽染指,她刚才还傻到去他面前告欧颜的状。
施以默背过身,藏在两人很难发觉的地方,耳旁还有两人刺耳的对话,她很难形容此刻什么心情。
最近他对她好冷淡好冷淡,偶尔几次早回家都是倒头就睡,她想他许是真的很累,即便自己真的想好好同他说几句话,她还是忍着。
现在是什么意思?
她捂住发胀的脑袋,眼前空白一片,那颗心似乎被谁狠狠抽走,她感觉有只大手伸入胸肺想要拔掉她的心脏!
当初得知高伟凌的死讯后,她都没有这么难受,难受的快要疯掉了!
“要玩就来玩点刺激的。”唐朝瞄着身下娇羞的女人,他勾了勾唇,从裤兜掏出一把手铐。
欧颜脸部红晕更胜,她含情脉脉睨着男人将她左腕铐住,手铐绕过床头柜的镂空地方再度拷上她右腕。
欧颜被死死拷在床上,她除了不断扭动玉腿来勾引唐朝外,根本很难挪动一席之地。
欧颜喘息声变得浓烈起来,“朝,吻我好么?”
“吻你?”男人嗓音陡然恶劣起来,他跪坐在她小腹上,温热的大掌拍的她脸颊啪啪作响,“你这么臭,我吻着反胃怎么办?”
欧颜凤眼微怔,“朝?”
唐朝冷笑了声,他翻身跳下床来,“降火的方式不是只有上床这一种。”
“你想做什么?”
欧颜幡然醒悟,她又一次被这男人给耍了!
本以为施以默怀孕期间,男人憋不出是最容易出轨的,没想到他起先的情欲竟是装出来的。
唐朝如狼般的眸子冷冷射向她,“我唐朝的女人你都敢惹,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点?”
躲在角落里的施以默见这情形跟演电影似得峰回路转,她惊得半天没回过神。
方才,她是误会他了么?
唐朝目光幽冷,他将房内的冷气调到最低,欧颜双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也没个遮蔽物,男人把她逼到这种状态,她哪还敢喊人来救?
唐朝唇瓣浅勾,“好好享受。”
说完,他拽起衬衫穿好,将手工西服拎在肘间,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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