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还好不是别人?
江凤美捧住脸颊扬声尖叫,上官夜受到惊扰不悦轻睁开眼,眸中水雾还未散开,一个雪白色枕头就招呼过来。
上官夜被她砸的清醒不少,他翻身退离她一些间距,“做什么?”
“上官夜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变态!”
江凤美一手压紧胸前被子,脖子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枚红色全身都清晰可见,她咬紧下唇,枕头再度伺候过去。
上官夜抬起胳膊挡了下,“谁乘虚而入了?”
他早料到她会翻脸不认人。
“你还敢说!”她抓起枕头两角直摔向他横在跟前那只胳膊。
上官夜鹰眸掬起道比她还骇人的凶色,“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贼喊捉贼了!”
“你找我算什么账?”江凤美伸出双手硬是将男人整个推翻到床底下,还好他及时稳住床沿才没摔得太重,“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太不要脸了!”
上官夜也不管自己是否没穿衣服,他欣长身子站直在床沿,江凤美瞥见男人腰腹间沉睡的欲望,她别开脸去,上官夜坚毅的下巴微扬“昨晚也不知是谁一见到我就死扒着不放,硬是不由分说把我给强了,我倒还没喊委屈呢,想老子纵横情场数百年,几时被个女人嫖过?”
他还越说越来劲,转个身把那展宽厚健硕的脊背对向她,“你自己给老子瞅瞅,上面这些爪印是谁弄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些伤口老子要保留到化验科,这就是你嫖老子的最有力证据!”
江凤美余光凝向纵横交错在他背上的抓痕,深浅不一的痕迹不难看出均是来自一个人之手,上官夜那意思,就好像她嫖鸭不给钱似得。
怎么算来算去,还弄成他吃亏,她占便宜了?
他要能把这方面的本事用到数学方面,这会指不定是位惊天动地的数学家了。
用得着跟她在这东拉西扯么?
江凤美自然知道她说不过上官夜那张嘴,她也明白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她被欧颜下了药,那种情况下绝对逃脱不了,就算现在躺在她身边的不是上官夜也会另有其人。
男人见她冷着张脸无话可说,他冷毅的嘴角勾起抹浅弧,他弯腰捡起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上。
“昨晚的便宜你可不能白占啰。”
江凤美丢过去个冷眼,“上官夜,别说的自己好像多委屈一样。”
男人无谓的挑挑眉峰,顺势坐在床沿边,“那可不,我昨晚委屈了一夜。”
她眼角在床头游走,上官夜先一步抢过两个枕头扔到地上。
江凤美索性按奈住那股怒意,她身上围起被单,女人下床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搁在床沿。
上官夜眼瞅着她从挎包内掏出钱包,一张银行卡甩到他手边,“不是处男,不用给那么高的价钱!”
男人那张脸,霎时铁青。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当真嫖了他一晚!
江凤美回去公司时,欧氏股票已经回暖,那份要交到质检部分的化妆品还未送过去,市场上的流言蜚语就在一夕之间被掐断。
别人的一次出手,造成欧氏近10亿损失,对方却在这时全身而退,还欧氏一个周全。
这份见面礼,似乎太大了点。
更奇怪的是,江凤美发给施以默那两条短信她并没有收到,网络信号当时的确是被恶意干扰过的。
向欧氏开了个天大玩笑,又把江凤美做为美餐送给上官夜,背后的那双手,就仿若能掌控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欧颜口中所谓的老大,究竟会是谁?
刘妈做好一桌中饭,唐朝正从公司回来,施以默迎上去,“怎么样了?”
他身上那股烟草味很浓,也不知在车上抽过几支烟,唐朝薄唇微抿,“没事了。”
这次被人狠狠摆了一道!
这话他虽说的轻松,但施以默还是能从他淡泊的脸上瞅出些冷佞,对方在他们准备万全的时候挥手离开,无非就是给与某些警告,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保不准哪天来个更猛烈的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