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珍的话惹得几人好一阵儿大笑。特别是刘裕,更是不顾忌身份的连连替林玉珍布菜。好似刚刚林玉珍那翻话是在夸奖他般,自得的神色在林玉珍也不毫不做作的吃了他布的菜后,更是喜上眉梢。
午膳过后,又稍稍的歇息了多个时辰,待得日落西山,刘恒唤了林玉珍一同去骑马时,被刘裕听见,呼嚷着也跟了一块儿。
彼时,只有知画独独坐于溪水旁,满脸艳羡的瞧着草原上的几人。林玉珍得了刘恒的知会,出门时拿了便捷的衣裳,与芜琴骑马前去马车里换了。而知画却将将一身华丽宫装,好看是好看,却于现下风景格格不入之感。
天苍苍,野茫茫,骑着马儿看夕阳。
林落是宁国的大将军,手握重兵,林玉珍自然马术了得,芜琴自小伺候在她身边,马骑得也不差。刘恒三兄弟到了马上,少不得得攀比一翻,林玉珍笑看几人不分前后的同时出发,又几乎同时到达终点,大声赞叹一句:“三位养尊处优的皇子能将马骑得这样了得,不愁国不富民不强。”
刘裕将马骑到林玉珍面前不远处,捏了捏鼻尖,沉思道:“二嫂这话到底是在夸我们呢,还是在损我们啦?”
眼角眉梢蕴上笑,林玉珍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摊开,无辜的眼神将刘裕望着,语调里也蕴了委屈:“平日里我有得罪过三皇子么?”刘裕摇头,林玉珍又接着道:“何故我真心的一句夸奖,竟会让三皇子觉得我是在损人呢?”
太子也骑马过来,拍着刘裕的肩膀,朗声笑道:“难得见三弟哑口无言一次。”抬眼又看向林玉珍,佩服着说:“还是弟媳厉害,平日里这三弟最是个能说的,今日里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啦。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自认为说遍天下无敌手。”
林玉珍也跟着太子的玩笑话笑开来,一个大意,坐下的马不知为何受了惊吓,突然一个扬蹄。林玉珍因跟着刘裕玩笑,并没有太过着紧的抓着缰绳,随着马儿猛然的奔跑从马背上颠着甩了开来。
芜琴在远处一声尖叫,远处溜马的刘恒立刻弃马纵身飞奔而来,饶是他功夫再好,可距离却太过远了些,怕是在林玉珍落地前赶不到了。而三人中,从小贪玩,功夫最差的刘裕离林玉珍最近,可着实功夫也太差了些,林玉珍与地面距离将将还只有两三分,他却还在三步开外。
林玉珍一声尖叫压在嗓子里,极速下坠的身体衣带飘飘,脑海中空白一片,独余下蔚蓝的天空,三两朵的闲云还有远处因为恐惧而看得不甚清楚的红枫叶。然,过了半晌,却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与地面热情接触的灼痛感。
耳中有风轻轻的吹过,带着秋风薄凉的味道,腰间有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搂着,眼中的风景也从蓝天白云红枫叶瞬间转换成了快速闪过的刘裕、还有远处急急赶过来的刘恒和正张大嘴的芜琴。
眉头微蹙,侧脸看过去,竟是太子刘晏。救了她却并没有立马放开,而是搂着她的腰,借着轻功在离地三尺的空中转着圈的飘着。
如果此刻头顶有花瓣迎风落下,这场景也不失为一场浪漫的英雄救美,如果所救之人不是她,是其他任何一个女子,那么一定是以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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