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挺立的乳峰也被一只手握住,硬硬的乳尖被手指玩弄着,让她忍不住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只是前辈”手指拨开了两片肥嫩多汁的花瓣,指尖在挺起的阴蒂上打转,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梨绘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着。
花穴中涌出了更多的淫水,将山猫的大半个手掌都弄湿了“说谎,我亲你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可怕,像是要把我的脖子捏碎一样呢。”山猫专挑敏感的地方下手,梨绘被撩拨得骚痒难耐,花穴深处一阵阵的空虚折磨着她,好想被男人的粗大重重的捣弄肏干。
“哪里有”胜村一直都是一个温和善良的男人的啊,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那么好,除了在床上太过放纵她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些,山猫很快就让她什么也想不了。
呻吟紫喉中溢出,软成一滩水的身子紧缠着山猫,期待着被他强硬的占有。“进来”梨绘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山猫的胯间,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上暧昧的抚摸着,替他拉开了裤链,释放出了欲望的巨龙。
“不管你们以前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我的,给我离他远一点知道吗?”硕大的性器抵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让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轻一点疼”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阳jù笔直的捅入。
尽管里面已经被淫液充分的湿润,但男人过于粗长的阳jù依然让她感受到疼痛,雪白娇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传单,微张着樱唇急促的喘息着“就是要重一点!”
山猫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叫得大声一点,小胜村就睡在隔壁呢,让他听见,好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梨绘只能任突然发狂的山猫不断的贯穿她的身体,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山猫粗鲁的进出干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媚肉哪怕一点点轻轻的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
那样狂暴的进出让她已经无法再承受。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弄,梨绘在山猫的身下已经哆嗦着高潮,喉咙在不断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身子被山猫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顶入抽出。
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失禁一样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急剧收缩的花穴紧紧绞着里面的硕大欲望,山猫粗喘着。
像是发狠的重重深捣了几十下,紫红的顶端挤开了子宫口,深入进子宫里将一股乳白滚烫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她的腹中。
隔着厚厚的墙,本来是什么都不该听到的,可是他偏偏听到了,毕竟和山猫是从同一个间谍训练营里出来的。
当然,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半途就该被拖出去的废品,要不是枪法够准心够狠,从训练营里被剔除之后转职做了杀人工具,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扔到那个山沟里喂狗了。
自己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呢?那样的人居然成为了从那个人间地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人。胜村,不。
或者说变色龙,坐在地上靠着墙,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哭求,仰着头吸了一口烟,将缭绕的眼圈吐进空气里,一个人的时候,变色龙褪去了伪装。
那个正义善良,略显的没头脑的胜村英男消失了,只剩下嗜血阴沉,透着疯狂的变色龙,这样的哭求他听过无数次。
那具娇软美妙的身体他也侵犯过无数次,可是再喜欢的东西,也只能浅尝而止,当悠闲的假期结束。
他也只能跟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别,回到变色龙该走的路上,后来其实也有偶尔的挂念,想以前辈的身份再逗逗她,可惜据说回了老家,再也没消息了,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变成了山猫的女朋友。
梨绘被山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了十点多才醒过来,浑身酸疼,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雪白的脖颈上到处都是,连遮都遮不起来。
她无力的捂着脸,没脸下去见人了,干脆破罐破摔倒在床上又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睡就到了晚上。
她才摇着昏沉的头再次醒来,往脖子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才出去。晚上应该更热闹的酒吧意外的没人,昨天互相介绍过的两个女性都不见,梨绘空着肚子趴在吧台上,虽然昨晚几个人什么都没说。
但是被突然启用的落脚点,还有前辈身上带着的伤,估计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怪盗会觉得棘手的,大概是警察找上门了吧。
但是这些东西她也完全不想去考虑啊,就这样得过且过吧。梨绘给自己倒了浅浅的半杯红酒,透明的红色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十分漂亮,拿在手里晃了晃,浅浅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