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无意中撞到二人在田间幽会之后,王老五没少暗中观察自己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也发现了不少众人之间的小秘密。
住在城西边的老朱每周五总要到城东跑一趟,和自己老婆说的原因是给商铺进货,实则是找城东的情妇暗中幽会,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情妇也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丈夫常年在外,饥渴难耐的情妇只得委身于老朱,二人天雷勾动地火,约定每周五在情妇家中发泄苦闷。
除此之外,与王老五一同耕种的糙汉子们也不如表面上那般正经,经常和几个小媳妇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指不定哪天聊着聊着就聊进了被窝。
不过这些人中间倒是没有王老五那日看见的那对男女,当时月色昏暗,他只能勉强看到二人的身体,两人的脸朦朦胧胧,像蒙了一层面纱似的怎么也看不清楚。
再者说,当日王老五本来就做贼心虚,哪敢有胆子靠近看清楚二人的脸,不过,那女人的身段真是婀娜多姿,丰满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肢,白嫩肥硕的屁股,细长软嫩的大腿
啧啧啧,王老五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了几句。距离他偷窥别人缠绵的场面已经过去几日。
但每每想起那日的场景,王老五还是情难自抑,总是要在背地里来上那么几发才觉过瘾,也不知为何,年轻时妻子仍在世时,他的情欲还没有这般强烈,就连胯下之物也未有如今这般硕大。
但等到现在这个年岁,反而老当益壮,精力愈发充足,毫不自满的说,如果妻子现在还在的话,他们夫妻俩指定是夜夜笙歌,说不定妻子被他折腾到每日清晨无法下床都说不定。嘿嘿嘿。王老五暗中偷笑出声。
随着他的意淫,胯下的东西又开始有了反应,在粗布制成的裤子上撑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帐篷。
他赶紧压下这股无名的邪火,站立的身子也开始微微弯下腰,掩饰这让人难堪的尴尬,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让路过的人瞧了去,指不定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背后怎么嘀咕他呢!
好不容易将内心的躁动压下去,王老五这才敢挺直腰板继续朝着田间的方向走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暑去寒来,春种秋收,自从儿子王野修仙之后,他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活,生活也一直如此,循规蹈矩却又枯燥乏味。
当初王野走时不是没有提出要带他一起前往天师府,可王老五心中仍记挂着自己祖上传下来的祖宅以及这片田地,如果连他都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物件可真就荒废了。
再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又有什么资格到强者如云的天师府,那不是闹着玩嘛,到时候不止他这张老脸要丢尽,恐怕王野也要受到众人的嘲笑排挤。
考虑到种种因素,王老五只得拒绝王野的好意,留在金陵城守着老宅和田地,想到儿子王野,他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意,虽然自己没有什么本事。
但他的儿子争气啊!不过也不知道小野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了轰!就在他担心外出的儿子时,前方十数米处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天上坠落。
紧接着溅起一阵巨大的灰尘,就连远处的王老五都被波及到,呛人的灰尘直往鼻子里钻,他还来不及捂住口鼻便止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粘稠恶心的鼻涕被甩出鼻腔,像两条黄色的毛毛虫倒挂在他的鼻孔里。
“什么鬼东西?!”他破口大骂,将嗓子里夹杂着灰尘的浓痰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走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一个足有两米深的巨大凹陷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越往近走,地表的气浪阵阵翻腾,土地皲裂愈发明显,密密麻麻的朝着凹陷处延伸而去。本就一身粗布麻衣的王老五此时全身沾染了灰尘,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尤其是两只浑浊但冒着精光的三角眼,猥琐至极。他小心翼翼的向凹陷处走去,佝偻着身躯,像极了手脚不灵便的野猴子。
漫天的灰尘将王老五向里望去的视线尽数遮挡,他揉了揉眼睛,将攒了几天的眼屎抹在袖子上,奋力睁大双眼,在凹陷的正中央模模糊糊看到两团白影。
好在没过多久,一阵西风吹来,将灰尘尽数吹散,他这才得以看清楚眼前场景的全貌。两团白影分明是两个人!
只见凹陷的正中央躺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呈大字型镶嵌在泥土中,背部朝上,看不到面容。
他们一身白衣凌乱不堪,满是灰尘,衣衫上布满道道可怖的血痕,汩汩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土地,入眼猩红。
从小生活在金陵城这座弹丸小城的王老五,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这座城,哪里见过此等骇人的场面,当即吓得倒退三步,结果左脚踩到右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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