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差点要了我的老命,问题是唯姐还死死的咬着没松开,我简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
“停停停要断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唯姐一阵挣扎想抬头,又带着我的肉棒往上扯了起来,搞得我又是一阵疼。
“等下,等下,别再拉了,在扯要断了啊。唯姐,我错了,你快放开我。”
“呜呜呜呜”唯姐口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她的手抓着我死命的摇着。
我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窘境。我的肉棒连带着短裤都被唯姐一口咬住,最要命的是她咬的正好是guī头下沿,这样整个大guī头连带着短裤全被她的小嘴咬住,她现在想松开,但是因为我的guī头太大了。
她只顾着张大嘴巴一口咬下,完全没注意咬到guī头之后,她的小嘴巴就被撑的满满的,当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口,准备放松的时候,就发现被卡住了。
她只能保持着一个给我口交的姿势,不能脱出口。而远处的中学生群体我都看到他们几个男女开始频频往我和唯姐这边看,甚至指指点点的,就我们现在这场面,那直接十八级限制级,又隔断一段距离,也难怪那几个中学生以为我们是两个大胆情侣,在地铁上就公然口交呢。
当下我挣脱了半天也没个动静,yīn茎反而因为唯姐的一咬搞的更加坚挺,而那边几个中学生已经开始直勾勾的看着我们,里面有两个漂亮的女生都毫不遮掩的盯着我的下半身看。
“啊我去,这次要断子绝孙了啊,唯姐,你太狠了。”我再一次无奈的叫起来。唯姐想到了办法,她再一次残忍的对待了我,她一手抓着我的子孙根,一手勐的捏住了我的阴囊,剧烈疼痛之下,yīn茎都缩小了一点,唯姐趁机把肉棒从她口里拔了出去,然后不顾我悲惨的遭遇,自己跑了因为刚到一个站,她连忙下去找洗手间去了,只有我疼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看到我们走出去,那帮中学生居然还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老子要不是现在本身不遂,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
之后我只能用一种怪异的,佝偻着身体的姿势跟在唯姐后面,她进洗手间可能是漱口吧,意外毕竟挺突然,我都搞的有点懵逼,明明我只是正常反应,就算有点失礼也没必要下口咬对吧。
结果她还有点生气,我还想揍她呢,诶,yīn茎疼的跟火烧一样,结果睾丸更疼,路人看到我,就好像我刚去医院割了包皮一样。
当然对于唯姐我并不敢动手,除了长期在工作中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外,今天中午不小心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也是一个原因。
当然莫名的被她咬一嘴,我可是记在了心里。她好像对我很失望,走几步还嫌我走得慢,但是我怎么走快呢,老子差点没给她咬成太监,所以我也不是很高兴的就是走不快,就这样,我们拖拖拉拉的逛了街,买了一些东西,最后她还算有良心,打了个车带我一起回的酒店。
本来我的想法是既然这里只订了一间房,那我去再开间房不就完了,虽然要省房费,但是我还真怕半夜被人给阉了。
只是唯姐没同意我的要求,她把我的行李一丢,笃定的告诉我今晚我就睡这屋,哪也不准去,好在我们这间是标准件,有两张单独的床,既然唯姐这个小姑娘不担心,我一个汉子更不矫情了。
为了下午的沟通,我们准备了几个小时,主要是唯姐准备,我都床上躺尸,说实话,我的想法是下午我就不去了,我的肉棒留下了一圈牙齿印,想象一下,要是没有短裤隔着,我怀疑它都要出血了,这要命的袭击疼的我腿软。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春末夏初的下午,一个美女的女士穿着得体的职业西装,和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出行为了这个大单而奋斗去了。
是的,她再一次在房间换衣服,只是换衣服的地方又换到了卫生间,而她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她拿着那套白色内衣裤。
所以唯姐是换一套衣服就换一身内衣,对我这种内裤两三天才换一条的男人来说,真是香喷喷的女人呢。
当然唯姐还是没什么好脸色,都是严肃的态度,好吧,平常工作她也就这个态度,我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就这样了。
路上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汤灵打来的,他对我的帮助表示感谢,当然在我的眼里看来我不过是早上去了趟拘留所帮她那个嫖娼被抓的丈夫交了罚款让他可以回家而已,至于他回去怎么给汤灵编造谎言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了。
想起汤灵,这个少妇大姐姐的大大的乳房,我觉得下体更痛了一点,我快速结束了和汤灵的交流,防止我回忆起更多细节而让自己痛不欲生。
当然我没忘了隐晦的提醒她三这个数字,毕竟想想以后还有机会和汤灵姐姐一起玩,我还是很愉快的。
唯姐坐在我旁边斜着眼睛看我打电话,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故意语气低沉的说话,估计她也没听到什么。
通话结束她就有种神奇的反应,好像下午她没把我咬伤,我们没闹不愉快一样。
“怎么,和女朋友打电话,神神秘秘的?”唯姐轻笑的说道。
“哪能啊,就是个炮友,我太受欢迎了,来投怀送抱的。”我不去看她,故意说的很嚣张。
唯姐这下没生气,伸手给我脸上一捏,轻柔的跟我说:“还生气呢?我也不是故意的,意外嘛。”这能是意外么,这么狠,我差点都怀疑自己以后要追随中国古代伟大的太监郑和的道路了。
不过大男人,我倒总不能真像想象的一样把唯姐打一顿,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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